砰!就在陳六合悠哉悠哉的時候,徒然,包間門被重重的撞了開來,緊接著,就看見七八個手持砍刀的壯漢一窩蜂的衝進。
砍死他!這些凶神惡煞的刀手沒有任何屁話,更沒有詢問陳六合是誰,直接就舉著砍刀衝陳六合砍來。
陳六合所表現出來的冷靜足以令人髮指,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陣仗,他竟然表現得不慌不忙穩如泰山,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太大變換。
僅僅是濃密的雙眉輕輕挑了一下而已。
腦袋輕輕側偏,一把鋒利的砍刀擦著陳六合的臉頰劃過,他手腕探出,捏住對方的小臂,用力一扭,隻聽哢嚓一聲輕響,對方吃痛慘嚎,手臂被陳六合直接捏斷。
手掌一翻,接過掉落空中的砍刀,陳六合轉身就是淩厲一揮。
噹的一聲脆響刺人耳膜,隻見一人手中的砍刀被陳六合直接震飛了出去,就連他的虎口,都被那無與倫比的勁道給震得血流不止。
陳六合翻出了一朵刀花,用刀背剁在了對方的脖子上,對方脖頸處整塊肉都凹陷了進去,猩紅的鮮血快速湧出。
這還僅僅是用刀背,如果是用刀刃,可想而知,對方的腦袋都會被陳六合整個砍飛。
陳六合一出手,就震撼全場,即凶猛又狠辣,足足七八個刀手,在不到十幾秒的時間內,就儘數被他放到在地,傷的傷殘的殘。
但陳六合對手下的輕重拿捏得簡直令人髮指,能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能讓他們傷到極致,但絕對不會要了他們的小命。
噹啷陳六合丟掉手中的砍刀,很自然的抬目向著包間外望去,當看到站在包間外的周雲康時,陳六合嘴角勾出一個濃鬱的弧度,抬起手掌,輕輕勾了勾手指。
周雲康用力嚥了咽口水,拚命掩飾臉上的震驚,他深吸了一口氣,竟然沒有轉身逃跑,而是及其聽話的抬起雙腿走進了包間。
不等陳六合問責,周雲康就很坦然的說道:六哥,人是我雇的,事是我乾的,我認責,不過還請你恕罪,因為我必須要知道你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頓了頓,他直視著陳六合的眼睛,道: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隻有這樣,才能讓我心裡踏實,導演這一出,我也實屬無奈之舉。
陳六合臉上的笑容很燦爛,他沒有理會周雲康的解釋,而是對著在他三米外站定就不敢前進一步的周雲康繼續招了招手。
六哥周雲康臉色有些泛白,陳六合雖然在笑,笑的很人畜無害,但他心裡真真正正的感覺到了一股毛骨悚然。
看到陳六合無動於衷,沉凝了兩秒鐘,周雲康最終還是咬咬牙,邁動了艱難的步伐。
當他來到陳六合一米範圍內的時候,還不等他站定,陳六合的大手掌直接辟頭蓋了過來。
力道之狠,讓得清脆響亮傳遍整個包間,周雲康腳下都是踉蹌幾步,差點一屁股跌坐在地,而他的右臉頰上,一個清晰的掌印浮現,通紅無比,旋即整個半張臉,都出現了浮腫。
周雲康用力晃了晃暈沉的腦袋,他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他仍舊看著陳六合。
陳六合輕步上前,又是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啪!這一下,周雲康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下,半張臉都被陳六合巨大的力道給扇破了,有鮮血在溢位。
周雲康顫顫巍巍的剛站起身,陳六合又是如法炮製的一個巴掌把他扇倒,接連三次來回,周雲康的臉頰已經血肉模糊,臃腫的跟包子一樣。
最後,陳六合一腳把周雲康踹飛出去了五六米遠,重重的砸在了牆壁之上。
周雲康的小身板哪裡經得住陳六合這般打擊?捂著腹部弓身趟在地下,不斷的乾嘔著。
六六哥,消氣了嗎?周雲康吃力的擠出幾個字眼。
陳六合風輕雲淡的點了顆香菸:你應該慶幸你剛才沒有還手,不然你現在很可能變成一具屍體。
在決定做這件事情之前,我就已經做好了陪罪的準備,我不會還手,也不敢還手。半響過後,周雲康才覺得好受了一點,說話也利索了一些。
陳六合冷笑了起來:我現在很好奇,是什麼樣的目的,能讓你有這麼大的狗膽?有著這麼大的魄力。
六哥,換個地方,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周雲康無比吃力的撐起身子。
如果今天不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你依然會死的很難看。陳六合風輕雲淡的說道,看也不去看狼藉的包間一眼,邁步走了出去。
周雲康連忙拖著沉重的身體,強忍著吃痛感,緊跟陳六合,至於這裡的情況,是他一手策劃,自然有善後的本事。
來到一個新包間,沒有點菜,周雲康直接把包間門反鎖,坐在陳六合對面,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組織思路,半分鐘後,他才開口:六哥,我想跟你合作。
合作?陳六合滿臉的冷笑:就憑你也想跟我合作?你又能跟我合作什麼?
周雲康咬咬牙,說道:乾掉張永福,讓我上位黑龍會!
陳六合先是一楞,旋即滿臉失笑了起來,但沒有半點意料之外的詫異,一個人一旦有了反常表現,那麼必定會有驚人之為,眼前這個周雲康,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就算他不挑明,陳六合大概也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打量著周雲康,陳六合嗤笑道:看來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你不但騙了我的眼睛,還騙了所有人的眼睛,更騙了張永福的眼睛,恐怕誰也想不到,你這個别人眼中隻知道貪財好色的人,會有這麼大的野心和心機。-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