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
許峰又取出二十七跟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按照太陰針法,迅速一根根插下,每一根的穴位都精準無比。
這是他的師父,上一代鬼門門主的招牌絕學,太陽神針殺人,太陰神針救人,每一代鬼門門主,都被稱為鬼醫。
許峰在牢獄之中,勤修苦練七年,也還未能完全掌握。
不過,他所學的,也早已夠他橫行於當世。
葉初雪的母親雖然看不懂鍼灸之術,但是也能看出許峰這一針針刺出的速度很是恐怖。看著他嚴肅的表情,似乎沒有半點邪惡想法,她這才稍微的放心下來。
許峰插完二十七跟銀針,雙手按在葉初雪的身上,以一種古老的手法,給她按摩起來,讓她出汗。
漸漸地,他的手掌上出現了一道白氣,葉初雪的母親看得目瞪口呆。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就這麼被覆膜了個遍,她的表情就逐漸的變得複雜起來。
約莫七八分鐘之後,葉初雪的身上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比起之前若有若無的淡,要濃鬱許多倍。
就連葉初雪的母親這個普通人,也能清晰的聞到。
約莫又過了十多分鐘,葉初雪的身體就像是浸泡在水中一樣,就連床單都已經被汗水浸透。
而整個房間,更是瀰漫著一股濃鬱的寒氣,讓葉初雪的母親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見到葉初雪額頭上的汗珠又漸漸消失,許峰深吸一口氣,將銀針拔出,一根根的又收了起來。
葉初雪的眼睛,在拔出最後一根銀針的那一瞬間,就睜開了。
她本能的感覺到有點冷。
然後......
然後她就看到了正自己光著身子,而且身邊站著一個男人。
葉初雪的母親見到女兒醒來,還沒來得及高興,葉初雪就尖叫一聲:“你這個色胚,你是誰,你想乾什麼?!”
“她出了一身的汗,讓她多喝點熱水,補充一點水分,我走了。”
許峰並未回答她,而是淡淡的對葉初雪母親說道。
然後他就走出了病房,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
葉初雪又羞又惱,又是委屈:“媽,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可以眼睜睜的看到自己的女兒被輕薄,而無動於衷?你還不叫人攔住他,然後打斷他的腿!”
“小雪,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那人是來給你治病的,你昏迷了將近半年了。”
葉初雪的母親喜出望外,激動得差點哭了起來,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跟葉初雪說了一遍。
葉初雪聞言,心中的怒火消散了不少。
可一想到自己的寶貝身子被一個男人看光了,還被他摸了個精光,她就羞愧難當:“那人你們是從哪找來的?怎麼稱呼?”
葉初雪的媽媽想了想,說道:“姓許,之前張嬸說.應該是叫許峰。”
“什麼?許峰?!”
......
呂建國和葉江河早就站在外面,葉初雪的話,他們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
“真是太感謝許神醫了。”
葉江河點頭哈腰,連連道謝,要不是許峰出手,否則葉初雪就永遠醒不過來了。
說著,他將一張支票遞給了許峰:“八百萬,不成敬意,還望許神醫笑納。”
許峰之所以來救葉初雪,完全是因為她的好心和感激,所以並沒有要這八百萬的支票,而是道:“我這裡給你開兩張藥方子,一張是給你女兒的,另一張單子上的要我要,你準備好了給我。”
“是是是。”
葉江河沒想到,許峰居然不收錢。
不過,現在的許峰,給他的印象就是一個不可以尋常目光揣度的世外高人,他連連點點頭稱是,倒也沒有再堅持送錢。
許峰將兩張藥方遞給了葉江河,這才轉身離開。
呂建國連忙攔住了他:“許神醫,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你能不能跟我說說,葉小姐的問題,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葉江河也很奇怪,為何這麼多醫生,甚至不乏享譽國內外的名醫,都沒能查出病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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