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她的身體並無明顯異常,各項生命體征也趨於平穩,為何會陷入如此深度的昏迷?”
許峰喃喃自語,心中充滿了不解。
他仔細探查小女孩的脈象,卻發現脈象平穩無奇,完全不符合她當前的狀態。
許峰的眼神變得更加凝重,這種情況他從未遇見過。
對於他一個神醫來說算是棘手的事情,對於其他的醫生來說,那更是不治之症。
“她昏迷之前經曆了什麼?我需要瞭解更多關於她昏迷前的細節。”許峰轉過身,對老者說道。
老者聞言,臉色一黯,彷彿又回到了那段痛苦的記憶中。
“哎,小女之前在一家小酒館找了份工作,說是幫忙端盤子洗碗,本想著能補貼家用,沒想到......”說到這裡,老者的聲音哽嚥了。
“她工作了一個多月後,有一天晚上突然回來說身體不舒服,我們也沒太在意,以為隻是累了。”
“可誰知,那晚之後,她就再也沒醒過來......”
老者的徒弟在一旁補充道,眼中滿是對妹妹的關切與自責。
許峰沉思片刻,心中有了想法。
“老先生,我想親自去那家酒館看看,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老者一聽,激動得幾乎要跪倒在地,連忙被許峰扶住。
“許神醫,您的大恩大德,我們無以為報啊!”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那套珍貴的銀針,雙手顫抖地遞到許峰面前,“這是我們家祖傳的銀針,雖不值什麼錢,但請您務必收下,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許峰見狀,連忙推辭。
“老先生,心意我領了,但這銀針太過珍貴,我不能收。”
“治病救人乃醫者本分,您不必如此。”
對於這套銀針,許峰雖然很喜歡。
但,對方是家傳的,在各種窮困潦倒的情況下都沒有出手。
所以,他在這個節骨眼,自然也不好奪人所愛。
不過,這個時候的小老頭,卻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怎麼也要把東西送給許峰。
畢竟,他們一家子,和許峰之前可以說是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塊的關係。
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峰還願意出手幫忙,他要是沒有一點表示,心裡也過於不去。
而且,昨天許峰就對這套銀針很感興趣,再加上許峰又是一個醫生。
所以,在他看來,這東西交給許峰,總比在他的手裡要好。
最終,在老者的堅持下,許峰隻好暫時收下了銀針。
因此,他也想著,無論如何也得治好小女孩的病才行。
在老者和徒弟的帶領下,許峰一行人來到了那家位於街道儘頭的小酒館。
酒館門面不大,但生意似乎還不錯,門外停著幾輛摩托車,不時有人進出。
一踏入酒館,嘈雜的人聲與酒香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氛圍。
許峰環顧四周,尋找著可能與小女孩昏迷有關的線索。
許峰走上前去,向站在吧檯後的服務員問道:“你好,我想打聽一下,趙青青,她在這裡的工作情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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