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知道,一旦說錯話,等待他們的將是無法想象的後果。
“哼,别想著隱瞞,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開口。”
許峰冷笑一聲,手指輕輕一動,一枚銀針便在他指尖跳躍,閃爍著寒光。
黑衣人們見狀,心中一凜,紛紛求饒。
“我們真的不知道是誰派來的,隻接到命令來搶奪那件拍品。”
一個看似領頭的黑衣人顫抖著聲音說道。
“對,對,我們真的不知道幕後主使是誰。”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許峰眉頭微皺,他看得出這些人並非在說謊,但他們知道的顯然比表現出來的要多。
“好,既然你們嘴硬,那就讓我看看你們的骨頭是不是也一樣硬。”
許峰說著,身形一動,瞬間出現在一名黑衣人面前,銀針如電,直接刺入其穴位,那人頓時痛得慘叫起來,卻動彈不得。
“說,還是不說?”許峰的聲音更加冰冷。
黑衣人臉色蒼白,額頭冷汗直冒,卻仍然搖頭不語。
許峰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銀針再次一顫,那人頓時昏死過去。
其他人見狀,嚇得魂飛魄散,紛紛磕頭求饒。
“我們真的不知道,求您饒命啊!”他們聲嘶力竭地喊道。
許峰環視一週,見這些人確實不似作偽,心中雖有不甘,但也隻能作罷。
他冷冷地看了眾人一眼,說道:“滾吧,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想要東西,儘管來找我,我許峰隨時奉陪。”
黑衣人們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逃離了現場。
許峰則站在原地,心中暗自思量,這背後的勢力究竟是誰,為何會對他拍賣所得之物如此感興趣?
回到市區,工藤菜菜子將許峰安全送回别墅。
臨别之際,她看向許峰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敬意與好奇。
“許峰先生,您今天的表現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我從未見過像您這樣強大而冷靜的人。”工藤菜菜子由衷地說道。
許峰微微一笑,謙遜道:“工藤小姐過獎,不過是些雕蟲小技罷了。”
工藤菜菜子搖了搖頭,認真道:“不,您太謙虛了。”
“今晚的事情讓我明白,您絕非池中之物,我誠摯地邀請您明天到工藤家做客,我家的收藏室有很多珍貴的古玩和藝術品,相信您一定會感興趣。”
許峰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興趣,點頭道:“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送走了工藤菜菜子,許峰立刻撥通了土元一龍的電話,吩咐他派人去調查今晚那些黑衣人的來曆,以及拍賣行裡與他競價的老頭子的背景。
掛斷電話後,許峰這才回到别墅內,準備休息。
至於拍到的鐵疙瘩,許峰此時倒是不著急研究,先把背後的人釣出來也不遲!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給靜謐的臥室帶來一絲溫暖。
許峰醒來後,簡單洗漱一番,便驅車前往工藤家。
工藤菜菜子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見到許峰,她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親自引領他進入客廳。
然而,當許峰踏入客廳的那一刻,卻發現氣氛有些微妙。
工藤文山正端坐在主位上,與一位中年男子激烈地爭論著什麼。
桌上攤開著一幅古樸的字畫,正是兩人爭論的焦點。
工藤菜菜子臉上綻放出溫柔的笑容,連忙上前介紹道:“父親,這位就是昨晚在拍賣會上大放異彩的許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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