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回頭,朝著說話之人望去,卻見一個年輕人,雙手抱胸,正一臉不屑的看著眾人。
這人自然就是許峰!
他之所以在這個時候出口,就是想要故意引起波瀾,成為焦點。
想要繼續和聖教多接觸,低調自然不是個好選擇。
“小子,你說什麼!”
切斯特頓時就怒了,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華夏將這幅畫搞到手。
又花了大價錢找專家進行了修複,為的就是在今天的鑒寶大會上,將一直與他針鋒相對的羅伯遜比下去。
想不到,現在竟然跳出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質疑他的藏品是贗品,這讓他如何不惱?
“哼!”許峰一聲冷哼,“我說你的畫,是贗品!”
“胡說八道!”切斯特氣得渾身顫抖,朝著安東尼一指。
“安東尼大師已經鑒定過,這是真品,你憑什麼說是贗品!”
“什麼狗屁大師,他也有走眼的時候!”許峰一臉不屑的撇嘴說道。
“你!”
切斯特被氣得差點吐血,隨後朝著安東尼一臉恭敬的問道。
“安東尼大師,這小子質疑您的鑒定結果,您看......”
安東尼此刻的臉色也不太好看,被一個年輕人當眾質疑,他也感覺面上無光。
“年輕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我的鑒定有誤?有何依據?”
“當然有依據!”許峰昂著下巴,一臉的高傲。
“這幅畫的畫風,雖然與唐寅一致,但是畫筆的材質卻與那個年代的不符,很明顯是用了現代的畫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幅畫應該是近幾年才出爐的贗品!”
“哦?”安東尼聞聽,不由的眉頭一挑,再次朝著這幅畫仔細望去。
“筆質嗎?”
安東尼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卻並未看出什麼異樣,不由緩緩搖了搖頭。
“年輕人,鑒定文物需要極其豐富的知識和經驗,可不是信口胡說那麼簡單的,依我看,這幅畫並無任何不妥。”
“哼,那是你老眼昏花!”
許峰說著話,突然邁步走到了畫前,隨後伸出手在畫上輕輕一抹。
“你乾什麼!”
切斯特大驚,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而許峰已經將手指在畫上抹過,隨後輕哼一聲,面露譏諷之色。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這幅畫,應該是用茶水將畫做舊,又用油煙和墨汁反覆蒸煮,才使得畫面變得陳舊不堪,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吧?”
許峰說完,突然將手指放在了鼻子下聞了聞,隨後臉上譏諷之意更濃了。
“哼,如果我所料不錯,做舊之後,你又用香灰和泥土進行了二次做舊,真是好手段啊,不過假的終究是假的,總有被戳穿的一天!”
切斯特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無比,這個年輕人所說,全都正確,他這幅畫確實這麼做舊的。
“你,你到底是誰!”
切斯特盯著年輕人,驚恐的問道,這個看似年紀輕輕的男子,怎麼會對做舊的手段,如此的瞭解?
“哼,連真假都分不清楚,還有臉問我是誰?”
許峰一聲冷哼,臉上露出濃濃的不屑之色。
“你!”切斯特被噎得差點沒住進醫院,隨後朝著安東尼投去求助的目光。
“安東尼大師,您,您看這......”
安東尼此刻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了,如果說之前他還對這個年輕人的話,抱有一絲的懷疑,那麼現在他已經完全相信了。
這個年輕人,絕對是一個鑒定文物的高手,至少不在他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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