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永康拿著一把手槍,一臉的凶相,對其他觀望的保鏢惡狠狠的說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花那麼多錢養著你們,就是為了在最關鍵的時刻,給我頂上去,誰敢再提出辭職,這就是他的下場!”
趙永康冷笑一聲,轉身走上了樓。
進入二樓的房間後,心煩意亂的他,抓起一個花瓶,狠狠摔在了地上,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一位比那兩個和尚還要厲害的武道大宗師,莫非是許峰那傢夥的師尊?”
想到這裡,趙永康惡狠狠的說道:“一定是,否則,他一個平頭小老百姓,坐了七年牢,怎麼有這麼大的能耐?”
“哼!武道大宗師又怎麼樣?我趙永康經營了大半輩子,難道會為了這一個平頭小老百姓,而把自己大半輩子的努力都給毀掉?”
“許峰,你等著吧!”
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一個可怕的念頭。
這是他最後的一搏!
......
許峰為了避免夏雨荷的誘惑,不敢再住在她那裡過夜,而是回到了帝龍峰。
回到家時,已是晚上十一點多,但大廳裡卻是一片明亮。
許峰歎了口氣,轉身朝裡面走去。
一家人都還沒有睡,而且他們的臉色都很難看。
“老爸,老媽,你們怎麼還沒有休息,對了,靜靜呢,還沒有回來麼?”
許誌平望向許母,一臉的憤憤然:“問你媽!”
許峰心中一凜,感覺有些不妙。
在他的記憶中,許母很少跟許誌平,二人一向和和氣氣的,很少這樣說話。
許母道:“你别在我兒子面前胡言亂語,我哪裡錯了?我這不是給許峰賠罪嗎?”
“賠罪?”
許誌平一聽這話,蹭的一聲,杵著柺杖站了起來,對著許母就是一頓臭罵:“唐國安一家被取消婚約也是活該,以唐姍姍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嫁給蔣家,憑什麼要把責任推到小峰的頭上?
“這麼多年來,他家一直在欺負我家,有沒有來賠罪?”
許誌平轉過身來:“我看你,就是個伏地魔,我不想和你說話!”
聽到許誌平這麼說,許峰就知道事情不對勁了。
他連忙上前,將許母手拉著問道:“媽,這是什麼情況?我大舅一家又怎麼了?”
許母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我能怎麼辦?你大舅是因為你才讓姍姍被解除婚約的,讓我們賠償!我這個當姑姑的,總不能還說風涼話吧。”
“所以,我就在外面買了些東西,讓你大舅一家過來,把事情了了,又給你大舅打了三百萬過去,不料唐如鬆那小子,還看上了你妹妹的車。”
“靜靜知道後,當然不同意。”
許峰臉色一黑:“我大舅一家,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媽,你就别管他家了!”
“伏弟魔!”
許誌平同樣憤憤不平。
許母哭泣著道:“放心吧,這兩百萬是借的,還有那輛車也是,等他們有了足夠的資金,一定會把錢還回來的!”
“至於靜靜,公司給她配了專車,反正平時很少用,如鬆說過幾天就會還給她的!”
許誌平怒喝一聲道:“還個屁!你弟弟一家,是怎麼樣的人,你心頭沒點數嗎?”
許母低頭,沒有說話。
因為她心裡也沒底,不過,當時的情況,她心頭軟,也沒辦法拒絕。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許誌平衝著許母吼了一句,然後一把抓住了許峰的胳膊道:“小峰,還有你,你可别那麼冷血,不管怎麼說,許林留著的,都是我們許家的血,你明天就去給許林治病。”
“否則,我就認你這個兒子!”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