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田雨的父親田華茂,就端著烤全羊而來。
他皮膚黝黑,身材粗短,身上的肌肉虯結。
而且,他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
廖少華彷彿看穿了許峰的心思,開口道:“田叔雖然看上去很年輕,但其實已經四十多了。田叔把證件給我看了,我都不敢相信。”
田華茂放下了烤全羊,憨厚地笑道:“少華,你完全可以叫我田大哥,我也就比你大十歲而已。”
“這可不行,我把田雨當妹妹,我怎麼能喊你大哥呢?”
廖少華連忙說道。
吳戰對他使了個眼色,廖少華卻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許峰盯著田華茂,目光中帶著一絲意味深長。
意味深長的誇獎了一句:“嗬嗬,田大哥保養的真好!”
廖少華等人,就連李守一也沒有察覺到。
不過,許峰可是精通陰陽之道,對面相之術十分精通,田華茂的一切都瞞不過他。
他和田雨一點都不像是父女。
而且,田華茂隻有三十多歲而已。
田雨是許靜的室友,今年馬上就大學畢業了,怎麼也超過二十了吧,她的親身父親,怎麼可能是天華茂?
一看就知,這裡面有故事!
田華茂憨厚的笑了笑,對許峰點了點頭道:“也就看起來比較年輕而已。哦,我這就去把烤全羊切好,你們離遠一點,可别弄臟了。”
田華茂一邊說著,一邊從腰間的刀鞘中,掏出了一柄小型殺豬刀。
在那光滑的刀刃上,隱約可以看到一道道的紋路,但卻看不真切。
許峰將體內的真氣凝聚在眼睛裡,終於看到了那層油膜之下的火焰紋路。
許峰從這柄長劍上,感受到了一絲殺意!
他究竟是誰?和田雨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峰眉頭微皺。
就在他思索的時候,田華茂手中的殺豬刀已經開始工作。
他的刀工很好,三兩下,將這隻烤全羊剔得骨頭分離。
許峰的目光越發古怪,忍不住扭頭朝李守一望去。
李守一同樣發現了什麼,也是一臉詫異地望著田華茂。
田華茂這一手用刀的功夫,可不是廚師能練就的,著實讓人懷疑。
三分鐘後,一隻四五十斤的烤全羊就被切成了一塊塊,隻留下一具完整的骨頭架。
吳戰拍手讚歎:“田哥,你的刀法,讓我大開眼界,刮目相看啊!”
話音未落,廖少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你怎麼稱呼田哥?喊田叔!你這一喊,搞得我成晚輩了。”
“沒事,沒事。”
田華茂將刀擦拭了一下,插進了劍鞘之中:“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吃飯了,有什麼吩咐,可以隻會一聲田雨。”
說完,他就轉身而去。
許峰心中一動,連忙攔住了他:“田哥,今天晚上好像沒有客人,你和田雨就一起過來坐著吃吧。田雨是我妹妹的同學,也認識廖公子,我們也算是熟人了,不必那麼見外。”
田華茂聞言,目光落在了田雨的身上。
“爸,他叫許峰,他妹妹就是許靜。”
“哦,是靜靜哥哥啊,嗬嗬,靜靜那丫頭,我倒是很熟的。那行,你們先吃著,我再去搞點蔬菜來!”
“田雨,你母親呢?”許峰故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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