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元先生,你可能有所不知,許先生雖然年輕,但醫術確實高超,連世界級的心臟病專家,都束手無策的病症,許先生卻手到擒來,說他是神醫,一點也不為過!”
“而且,許先生的醫術,乃是傳承自華夏古老的中醫,與我大櫻花國的漢醫,還是有區别的,說華夏醫術學自我大櫻花國,似乎有些不妥啊。”
安倍小次郎一番話,讓土元渾二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用得著說出來?
許峰這個時候也有些意外,沒想到安倍小次郎能講出這個言論。
“二爺,此言老朽不敢苟同!”
“哦?土元先生,有何高見?”安倍小次郎停下腳步,看著土元渾二,淡淡問道。
“二爺,眾所周知,我大櫻花國的漢醫,起源於華夏的中醫,這本無可厚非,但是經過我櫻花國數千年的發展與完善,漢醫早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如今的華夏中醫,已經沒落,很多精髓都已經失傳,哪裡還比得上我櫻花國的漢醫?”
“可以說,現在的華夏中醫,都是在學習和模仿我漢醫,這一點乃是不爭的事實!”
許峰在一旁,實在聽不下去,這個土元渾二,還真是能吹啊,將漢醫說的都快成宇宙第一。
不過,許峰也懶得與他爭辯,醫術的高低,不是靠吹出來的,而是要看真實的本領。
“土元先生,既然你如此說,那不如你們二位,一同為我父親診治,到時候誰的醫術更高,自然一目瞭然!”安倍小次郎忽然提議道。
“哼,正合我意!”土元渾二冷哼一聲,一臉自信的說道。
很快,一行人到了安倍長鳴的房間,此刻的安倍長鳴,正躺在床榻之上,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呼吸微弱,已然沒有了意識。
“許先生,土元先生,請!”安倍小次郎朝著許峰和土元渾二,做了個請的手勢。
許峰和土元渾二,互望一眼,誰也沒有說話,隨後一前一後,走到了安倍長鳴的床前。
“我先來吧!”
土元渾二說了一聲,隨後坐在了安倍長鳴的床前,將手指搭在了安倍長鳴的腕脈之上。
許峰則是揹負雙手,站在一旁,靜靜的觀看著,並未著急上前。
過了足有三分鐘的時間,土元渾二才輕歎一聲,將手拿了下來。
“土元先生,我父親情況如何?”安倍小次郎在一旁,急急問道。
土元渾二則是眉頭緊鎖,面露凝重之色。
“二爺,老家主的病情,不容樂觀啊!”
“哦?土元先生,還請明言!”安倍小次郎聞聽,頓時有些緊張起來。
“從脈象來看,老家主五臟皆損,尤其心臟,更是幾乎衰竭,若不是以深厚的內力,一直護住心脈,恐怕早已......”
“土元先生,可能醫治?”安倍小次郎帶著一絲緊張與期待,急急問道。
土元渾二則是眉頭緊鎖,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
“二爺,實不相瞞,老家主的病情,已經深入膏肓,即便我出手,也隻有五成的把握。”
“什麼?!”安倍小次郎聞聽,不由的一聲驚呼,隨後臉上露出深深的失望之色。
要知道,土元渾二乃是櫻花國漢醫界的泰鬥,連他都隻有五成的把握,那其他人豈不是更沒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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