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輕輕柔柔,卻叫鄭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殿下此言何意,微臣對您一片忠心,何曾與政敵來往?您莫要聽信小人讒言,誤會微臣赤膽忠心啊!”
韓錫嗤笑一聲:“六黨皆一身清正,偏你腦子活絡,手段狠厲,的確適合當細作,但你當咱們都是傻子不成?”
“往日那些訊息,你傳也便傳了,左右無關緊要,隻是殿下養了你這麼久,總該到你報恩的時候了定南伯冷冷開口。
在場隻有屈學士毫不知情,隻是看二皇子篤定模樣,他也沒開口。
鄭信見狀也明白了,索性不再偽裝,冷笑一聲:“我是六黨又如何?你二黨作風毫無下限,隻顧一己私利,視黎民百姓如塵埃,若叫你二皇子登上皇位,我大齊還有何生機可言?!”
二皇子表情未變,眼神卻沉了許多。
鄭信在說完後就立即起身從窗外跳了出去,定南伯早有準備,幾乎是同時與他跳了出去攔人。
兩人剛落地就交起了手。
正在此時,一隊訓練有素的侍衛也跟著加入,鄭信雙拳難敵四手,雖順手從侍衛手上搶過了武器,身上卻還是多了不少傷口。
可定南伯步步緊逼,侍衛們圍得水泄不通,鄭信在交手間隙看了一眼,心立即沉了下去。
今日想活著走出二皇子府,隻怕不能了。
想罷,他看向定南伯的眼神浮上狠厲,不要命般直向他猛攻而去,身上再次多了不少傷口,但也成功將定南伯逼退了五步遠。
隨後他轉身就朝立於書房外的二皇子飛身而去,長劍直指他心口。
二皇子立即閃身躲避,未想鄭信隻是虛晃一招,反手卻將劍刺入了旁邊屈學士身體內,直接將他紮了個對穿。
二皇子身手比之定南伯都要高上三分,他自知敵不過,所幸為六殿下帶屈學士下去也不虧!
忽地被長劍沒入身體,屈學士眼睛猛然睜大,劇烈的痛意叫他身子一顫,頃刻間就要倒下去。
鄭信見沒刺入命門,立刻抽出劍,正要補刀時卻被韓錫迅速攻向面門,無法隻能先退避,順勢給了屈學士一腳的同時,自己借力退了三步。
屈學士被他一腳踹得立即吐出一大口血,若非被韓錫穩穩扶住,隻怕瞬間就能倒在地上。
這邊剛退到後頭的鄭信還未來得及躲閃,就被身後的人一劍穿心,他身子一僵,撐起一口氣再次故技重施,反手狠狠將長劍刺入身後。
定南伯不妨他還有力氣,躲避不及被刺了個正著,幸好避開了心口,也刺得不深。
他瞬間抽出劍,退去後頭迅速簡單包紮住傷口。
鄭信沒有支撐後直接半跪在地上,氣力不足得彷彿下一瞬就要沒了氣息。
他勉力緩了一口氣,冷冷看向二皇子:“失德者寸步難行,隻看一己私利而罔顧家國百姓得失死活……咳咳,你蕭明霽捫心自問,配為一國之君麼!”
二皇子目光平靜地看向他。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