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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周圍的目光。
那少女渾身一僵,有些侷促的低頭,恬靜的小臉浮現一層緋紅。
房贏眉梢一挑。
李道宗之女李雪雁?
未來的文成公主!
“二郎。”李泰笑著招呼房贏:“别看了,輪到你作詩了,速速吟來。”
“莫急莫急。”
房贏盯著美麗的少女,笑眯眯的說:“既然這酒是雁兒妹妹放上去的,我便為她賦詩一首。”
雁兒妹妹?
李雪雁略顯驚訝的抬頭。
在此之前,她和房贏並不熟悉,甚至沒說過話,卻沒想對方竟用這麼親密的稱呼。
當她美眸望去之時。
發現房贏也在看她,而且雙眸明亮,侵略性十足。
呀……
李雪雁像是受驚的小兔般,移開目光,不敢再與之對視。
“哈哈哈哈……”
美人嬌羞,惹來旁人一陣大笑。
有人笑著打趣:“房二郎,你為何不給别人作詩?偏偏為縣主作詩?”
房贏還沒吱聲。
旁邊立刻有人搶答:“我知道!定是房二是看人家生的美貌,所以文思泉湧!”
此言一出。
大家紛紛點頭。
“原來如此!”
“房二郎也看人下菜!”
“早知如此,我也將女兒帶到樓船上來。”
“房二郎,速速吟來!”
……
一片鬧鬨哄的氣氛中。
房贏盯著少女,朗聲開口:“芳姿麗質更妖嬈,秋水精神瑞雪標。鳳目半彎藏琥珀,朱唇一夥點櫻桃。”
“好!”
旁人紛紛大聲叫好。
天生麗質,抖露芳姿,秋水為神,冰肌雪膚,鳳目似半彎明月,瞳孔內散射出琥珀色的靈光。
還有那朱唇小口,似一點櫻桃……
如此精美絕倫的句子,别說文人才子了,就連程咬金這等粗漢,都覺得這詩做的極好。
此時。
房贏的目光轉向對方的玉足,讚道:
“露來玉筍纖纖細,行步金蓮步步嬌——”
話音落下。
李雪雁噌的一下,飛快將自己雪白的小腳,縮回到裙子裡。
臉蛋更加羞紅。
房贏這個當姐夫的,竟盯著她的腳看不但看了,還當眾作詩誇讚,真是羞死人了。
偏偏這時。
房贏又說話了。
“白玉生香花解語,千金良夜實難消!”
嗡……
眾人紛紛撫掌叫好。
更有酒興正酣的士子,搖頭晃腦的拍著桌子。
“體如白玉暗生香。”
“貌似鮮花能解語。”
“面對如此絕色佳人,實感歎千金易得,一夜難消。”
“妙!妙啊!”
……
李雪雁再也忍不住。
趕緊站起來,躲到了皇姐們的身後。
她素來低調,在一乾皇室宗親中,屬於小透明的存在。
今日,房贏一首詩,將她暴露在聚焦點下,這讓她一時間感到有些不適應。
眾將之中。
李道宗陪著笑,嘴角抽搐。
這詩作的當然好,可就是有些露骨千金良夜實難消,聽聽,這都是啥話?
房贏這傢夥,難道對自己的女兒有想法?
……
番邦使臣中。
祿東讚笑嗬嗬的撫須。
完全不知道,自家讚普未來的王妃,正在被房贏以詩為媒,公開放電。
首位上。
李世民微微側頭,低聲道:
“房贏這小子,不光垂涎西域公主,竟連郡王家的縣主都不放過?”
“這個…恐怕是了。”
張阿難弓著身子道:“縣主也是皇族,房二郎似乎對皇族女子特别鐘愛。”
李世民臉色一黑。
“那也不能,可著我李家一家禍禍吧?”
“誰讓您的皇帝呢。”大太監悄聲道:“老奴聽說,征服高高在上的尊貴公主,對男子來講,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李世民看了他一眼:“你還懂得挺多。”
張阿難自謙:“略懂,略懂。”
……
另一邊。
房贏面前,搖搖晃晃又停下一杯酒。
見此狀況。
眾人鬨然大笑。
“哈哈!”
“房二郎,又到你了!”
…特麼有完沒完了房贏直接怒了,大聲質問:“這又是誰放上去的?”
“是本宮的。”
上方慢悠悠傳來一道聲音。
房贏舉目望去,隻見陰妃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她的姿容美麗。
妥妥的極品美熟婦一枚,即便坐在一眾後宮嬪妃中,也是極為顯眼的存在。
隻是在美豔的笑容裡,卻隱藏著陣陣陰冷。
房贏眉梢一挑。
既然對方撞進來,那就不客氣了。
“原來是陰妃娘娘。”
房贏拱拱手,笑道:“小子以您為題,賦詩一首。”
下一刻。
他想都沒想,直接開口:
“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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