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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是誰——”
聽到這話。
詩詩嬌軀一顫,頓時渾身冰冷。
她扭過頭,潮紅的臉上帶著一絲不自然:“公子這是何意?奴家不知公子在說什麼……”
房贏與其對視,目光冷靜而又深邃:“詩詩姑娘,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便問過你,卻因吳王忽然闖入而作罷,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最好從實招來。”
“公子讓奴家招什麼……啊!”
詩詩還未說完,就被房贏粗暴的繼續,忍不住揚起雪白脖頸,發出一連串的驚顫。
“知道我為何要給你這次機會嗎?”
房贏一把抓住詩詩的長髮,往後一拽,宛如君王降臨:“我殺侯海龍的那一晚,你明明知道我離開,卻沒有聲張……你甚至,幫我瞞過了這樓裡的監視者!”
詩詩姑娘滿臉驚駭:“你…你居然都知道……”
“我當然知道!”房贏俯下身,動作不停,在她耳邊呢喃:“承認了吧…你就是心存不甘,你就是想要反抗,所以你才會替我隱瞞……”
“你想要離開那幕後之人!”
“你,想要自由!”
詩詩長大了嘴巴不停的喘氣。
精神和身體雙重衝擊,讓她頭腦陣陣空白,思緒時斷時續,警惕性放鬆至最低,距離妥協隻有一線之隔。
“你要知道,我是百騎,也是不良人的天機星,身後站著國師袁天罡和大內總管張阿難兩位大佬。”
房贏繼續娓娓訴說:“我還是大唐駙馬爺,皇帝的女婿…此外,你們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件事情……”
“我最大的底牌,其實是我爹,房玄齡!”
房贏的話讓詩詩渾身發軟。
同時,詩詩姑娘感到自己被一道閃電劈過。
他刺的好深,也隱藏的好深……一直以來,房贏的所有作為,都避開了房玄齡,就算被侯君集逼到絕路,也沒有藉助房府的力量。
這便很容易讓人遺忘。
他的背後,還站著一尊大神——大唐宰輔房玄齡!
而房玄齡,也默契的沒有插手房贏的事情……可大佬們都知道,房相,必然在默默注視著一切。
沒人敢忽視他的實力。
因為,他是從最嚴酷的開國戰爭和政治鬥爭中,活下來的佼佼者!
“就算花魁娘子神智清醒,也絕對不會想到,我最大的底牌,其實不是老爹房玄齡,而是穿越者的身份,這種先知般的上帝視角,越是成長,就越會變成類似與g的存在……”
想到這裡。
房贏再次發力,暴風雨般的摧殘,同時卻俯在美人兒耳邊,用溫柔的語氣平靜說道:
“你可以不相信我得實力,但你别無選擇,與其苟活,不如放手一搏,為自己拚出個未來……”
“臣服我,我保你平安!”
詩詩天鵝般仰著修長脖頸,魂兒已經飛上了天。
她雖然身處青樓,也算見多識廣,可畢竟沒有現代知識爆炸的儲備量,也不曾經曆過這種類似ua的調教。
哪裡受的了房贏的手段?
花魁娘子俏臉酡紅,瀑布般的長髮高頻率的擺動,“你…你想要我怎樣做……”
“很簡單,繼續潛伏在夢春樓,做雙料間諜。”
詩詩的思維頓了一下,她不明白房贏說的話,不過能理解房贏的意思。
“奴…奴家願為公子效命……”
“好!第一個問題,教主是誰?”
花魁娘子微微睜開眼睛,眼神迷離:“奴家不知道。”
“嗯?”房贏皺起眉頭,揚起大手,“啪”的扇了下馬臀,“你說你不知道?”
詩詩嬌軀一顫,帶著哭腔道:“奴家真的不知……隻曉得那人神秘異常,手段通天,教中誰人不服,最後會死的很慘,在外面,我們通常稱他為‘貴人’……”
啪——!
房贏不由分說,揚手就是一巴掌,“高陽公主和辨機的事,你知不知道?”
“啊……”花魁娘子又是一顫,哭道:“此事奴家略有耳聞,似乎是貴人使了手段……”
啪——!
又是一巴掌。
“這夢春樓中,能聽你調遣的有多少人?”
“大丫鬟青兒,與奴家是一條心的……”
“哼!”房贏冷哼一聲:“這也不知,那也不能,要你何用?”
啪——!
巴掌再次落在馬兒的臀兒上。
“嗚嗚嗚——”詩詩姑娘哭著說:“公子莫要再打了,奴家都已經被打腫了……”
房贏低頭瞄了一眼。
果然,花魁娘子雪白的肌膚上,有幾個明顯的紅掌印。
既然疼,為什麼還翹的高高的,嗬嗬,口是心非的女人……房贏絲毫沒有憐香惜玉,隨手“啪”的又是一巴掌。
“有教主,自然就有教眾,除了你,都還有誰是教中之人?”
“嗯——”詩詩痛並快樂著,粉紅著臉頰伏在錦被上,情迷意亂的回答:“除了夢春樓暗室中幾人,奴家不知其他教眾…隻不過,最近教中新招來一個活佛,據說是會昌寺的辨機大師……”
房贏臉色一下變得難看。
辨機和尚!
他居然也入了這個神秘的教會?而且還成了活佛?
不過不要緊。
這跟紮在心裡最深的刺,我遲早會親自拔去……房贏將心思深深埋在心底,如君王般俯視著花魁娘子。
“說說看,辯機是如何入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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