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千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海峰集團突然撤銷合作的原因。
馬經理在電話裡並沒有任何的解釋,隻說不會再和舒意貿易有任何的合作。
礙於花顏在場,他不好說什麼,把花顏打發出去之後,他又撥通馬敬的電話,結果他被拉黑了。
夜幕降臨。
一傢俬人會所的包間裡。
江由帶著一名瘦高的中年男人往裡邊走,此人正是下午在酒店大堂遇見傅寒霖的馬敬——海峰集團的馬經理。
“江特助,我已經按照傅總說的,撤銷和舒意貿易的合作了,傅總還有什麼吩咐打個電話就行了,還勞煩您親自走一趟。”
江由走在前面,頭也不回,“傅總找你,你見他的面就行,其他的别廢話。”
他是一句廢話都懶得跟馬敬說,馬敬老實閉上嘴。
江由走到一間包廂門外,敲了敲門,孫秘書從裡面打開門。
馬敬抬頭往裡瞧。
傅寒霖坐在最裡面的沙發,一檯筆記本電腦放在沙發的扶手上,修長的手指在觸摸板輕觸著,指尖移動,應該是在瀏覽什麼檔案。
白色襯衣黑色西褲,最簡約的裝束,在他身上卻呈現出一種非同一般的矜貴。
在他抬眸看過來的瞬間,馬敬自慚形穢地低下頭,跟著江由往裡走。
“傅總,人帶到了。”江由站到一邊。
男人嗯了聲,手指依舊在觸摸板上操作著,淡聲道:“馬經理,坐吧。”
這架勢,明顯不是請人坐下聊天的。
更何況,馬敬有自知之明,他何德何能可以和傅寒霖聊天。
再加上傅氏集團施壓,讓他撤銷和舒意貿易的合作,雖然還不知道傅寒霖這麼做是為什麼,但他很清楚的知道,不是他就是張千在無意中得罪了傅寒霖。
他哪裡還敢坐下?
“傅總,我站著就行。”
傅寒霖嘴角劃開一抹很淡的弧度,“問你個事,不用這麼緊張。”
馬敬的額頭已經開始冒汗了,低著頭,說:“傅總請問。”
傅寒霖將筆記本電腦合上。
孫秘書走上前拿走筆記本放入公文包中。
“張千許你什麼好處了?”
男人問這句話的時候,幽深沉靜的目光落在馬敬身上。
看得馬敬背脊一涼,如芒刺在背。
“傅總,我......這......”
傅寒霖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輕敲著,一下又一下,彷彿砸在馬敬的心頭上,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老實回答,放你離開。”
馬敬嚥了口唾沫,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裡直打哆嗦。
臉上的表情掙紮又畏懼。
“張......張千答應我會讓他們公司的花顏陪我睡一晚,他說,看花顏的樣子應該沒什麼戀愛經驗,估計還是個乾淨,他說花顏很單純,到時候在酒桌上下點東西她就會乖乖就範......”
話還沒說完,馬敬莫名覺得頭皮發麻。
彷彿有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冰冷刀刃已經劃破皮膚。
他嚇得看向主位上的傅寒霖。
男人的黑眸中蓄著一團化不開的墨,聲線浸潤了寒冰,“什麼時候?”
馬敬戰戰兢兢,“今,今晚。”
江由吸了一口氣,孫秘書眉頭緊鎖。
傅寒霖眉眼間的寒意驟顯,嚇得馬敬面如土色,險些跪倒在地上。
“傅,傅總,張千就是這麼答應我的,沒有其他的了,傅總,我,我可以走了嗎?”
五分鐘之後。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馬敬倒在地上慘叫,一個翻身用力抱住江由的腿,“江特助!傅總答應放我走的。”
江由冷眼睨他,“放你走,可沒說完好無損放你走!”
江由一踹,馬敬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
丟了海峰集團的那一單,張千這幾天連飯都吃不下了。
這天他坐在辦公室裡,急得焦頭爛額,馬經理那邊仍然聯絡不上。
之前馬經理向他透露對花顏的興趣,他也知道馬經理喜歡玩女人,花顏正對他的胃口。
他已經承諾要幫他把花顏搞到手,怎麼突然就變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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