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黑社會不要命才會做的事。
而池景雲恰好出聲,“秦少,雖然我們之間有過交集,但是這樣隨便指證的事情,你不該找我
“我在港城需要處理的事情已經夠多,沒有心情再去管你們滬市的問題
秦鬆白的臉色一變:“池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從頭到尾就沒有提過商厭兩個字池景雲下巴微微抬起,他冷嘲道:“都說滬市的權利爭鬥很嚴重,我今天確實長見識了,隻是我很意外,還有人會將主意打到我身上,秦少,你讓我刮目相看了
這滿是嘲諷的話,將秦鬆白的怒火拉到了極致。
他的臉色也瞬間黑了下來,語氣也不如剛才的好,隻是沉聲道:“池總,我是尊敬你,可是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商厭和港城有所勾結我早就知道了,證據也有,他是什麼樣,你比我清楚,不過現在看池總的模樣,大概和商厭也是一丘之貉
池景雲眼裡的嘲諷更甚,他眉骨往下輕輕壓了些,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池景雲這明顯是已經是完全失去了耐心。
他掃了秦鬆白一眼,語氣很冷:“既然有證據。那就直接拿出證據,秦鬆白,我沒時間在這裡陪你玩這種虛無遊戲,你和商厭之間的事,我希望你們自己處理
他說完,徑直起身,伸手遞向蘇煙:“回去了
蘇煙沒什麼意見,她嗯了聲,慵懶起身,隻是路過秦初念身邊的時候,腳步輕輕頓了頓。
旋即她輕聲開口:“下次有空一起吃飯
池景雲也看向秦鬆白:“我和商厭確實認識,不過是商務合作,但至於是什麼項目,我想就沒必要告訴秦少了吧
秦鬆白似乎還要說什麼,然而卻聽見秦初念疲憊又自嘲的聲音:“秦鬆白,你真的夠了
秦鬆白回眸,看到秦初念臉色極其難看的看著他,他眉心一皺:“你說什麼?”
“我說你夠了秦初念臉色開始發白,但是那雙眼睛卻幽深得很,她問秦鬆白:“你還想往商厭身上安多少罪名呢?”
“你利用祝荷的事來詆譭商厭,故意把我們的住址透露給那群放高利貸的人,現在又要說商厭和那些東西有關係
“秦鬆白,你知道的,那些東西意味著什麼,你這樣將這些東西都扣在商厭的身上,想證明什麼?”
“證明你秦鬆白很厲害,證明你比他厲害比他清高,還是怎麼樣呢?”
秦初念閉上眼,每說一句話就覺得心口更痛一分。
她不止是商厭的妻子,她也是秦鬆白的妹妹。
他們兄妹二人一起長大,秦初念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用這樣的語氣來對秦鬆白。
可這樣做的時候,她自己心裡也一點都不好受。
她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商厭,可是這也不能抹去商厭對於秦氏的付出
“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可是秦氏的賬目我早就看過了,我知道秦氏在即將倒下的時候,是商厭憑一己之力將它又扶了起來
秦初念眼裡有了淚花。她低聲喃喃道:“就憑這點,你也不該這樣對商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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