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嚴重的話,可能得考慮手術,而且這傷經不起二次受傷。”醫生表情很嚴肅,也給商渺上了固定夾板。
傷口一旦處理好,商渺就鬆了口氣。
她看向跟著自己過來的兩個民警:“我覺得今天想要協商應該是不可能了。”
女民警點點頭,這種家長裡短的事情最不好處理,最後往往都是勸和家屬。
商渺看著她們離開後,在角落找了個地方休息,直到身上恢複了力氣,才準備回家。
然而剛走到醫院門口,卻剛好碰見何穗提著行李箱從電梯那邊過來。
商渺想起上次在醫院看到何穗,還是好六之前。
怪不得昨晚盛聿會那麼巧的出現在醫院。
何穗也看見了商渺,她上下打量了下,隨即嗤笑著出聲:“臉色難看成這樣,還在這裡站著,怎麼,是又想碰瓷哪個冤大頭?”
商渺現在看上去是些狼狽,她也沒力氣跟何穗說什麼,隻當沒聽見,繼續往外面走。
何穗卻像是故意的,推著行李箱從她旁邊經過的時候,冷嗬道:“果然是上不得檯面的底層人。”
好不容易回到城北的時候,商渺隻覺得衣服都被汗水打濕。
她想換衣服,卻又因為夾板,沒辦法自己弄。
坐了會,她給林雅打了電話。
林雅那邊接的很快,商渺遲疑片刻問她:“你在忙嗎?”
林雅看了下旁邊坐著的人,稍微側了側身子,“有什麼事,你說?”
“我手受傷了,你可以過來幫我一個忙嗎?”商渺的聲音很輕,說完這句話,都像耗費了她大半的力氣。
林雅一口答應,她掛了電話就看向旁邊的人:“齊頌,我朋友找我有事,我得先走。”
齊頌正和其他人聊天,聽見林雅的話,抬抬眉毛:“哪個朋友?”
林雅瞪他一眼,“關你什麼事,都說了我是因為應付我爸,少管我。”
齊頌切了聲,“誰稀罕管你?”
林雅這才踩著高跟鞋離開,旁邊人看向齊頌:“齊頌,你不會真的要和林雅接過吧?我聽我媽說,你們兩家最近走的挺近。”
“結個屁。”齊頌臉上閃過一抹不悅,“就林雅那樣的,誰看得上?”
“最好是,而且林雅當年和陳墨鬨得那麼大,我們津南的誰沒看過熱鬨啊。”
“陳墨?”齊頌眉梢一挑。
說話的人頓了下才想起,“對,你那會兒在澳洲飆車,不知道林雅和陳墨的事。”
“林雅讀書那會追了陳墨挺久,好不容易才把人追到手,後來兩家人說要訂下來,結果不知道為什麼,林雅卻突然把陳墨踹了,自己出國了。”
“過來陳墨也出國了,現在還沒回來。”
齊頌聽了會,臉上的不耐煩更甚,他抬了抬手,阻止了那人的廢話。
自己則是拿起手機點開,幾下就發了條資訊出去。
與此同時,淩華辦公室內。
盛聿剛簽完一份檔案,放在旁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津南派出所打來的。
“盛先生,昨晚在津南市一院的打架事件中,由於你是現場唯一的證人,所以我們這邊需要你的一些證詞,請你儘快過來一趟,配合調查。”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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