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口氣,知道於清文這樣的人是無賴,多做口舌之爭沒必要,除非能直接將他給處理掉。
她抿抿唇,抬腿就要離開,旁邊一直沒說話的盛聿卻冷不丁的嗤了聲,“商渺,還真是謝潯給不了你想要的,所以才越活越回去了,都要靠拿自己到處換了?”
商渺一頓,盛聿卻沒再看她,他看著還堵在他面前的於清文,臉上寒意幽冷,“於清文,忘了我之前怎麼和你說的?”
他嗓音下壓,帶著股不容反抗的威壓。
於清文臉色一變,想起什麼,一張臉立馬垮了下來。
他又看了眼盛聿,然後又看向商渺,商渺面無表情的拿起手機:“剛剛才想起,我手機裡還有賈經理的聯絡方式,或許可以送他一份禮。”
於清文這下臉色徹底變了,又不敢發泄出來,隻能咬牙離開。
於清文離開後,商渺心裡才鬆了口氣。
她手裡的錄音之所以剛才不敢拿出來,是因為這裡隻有她和於清文兩個人,擔心於清文狗急跳牆。
不過現在——
她看著於清文離開的方向,眸光沉了沉,於清文這人得有教訓了。
她心裡想著事,沒注意到身旁人,直到盛聿冷沉的嗓音響起:“這麼捨不得他?”
他就站在她身旁幾步遠的距離,黑眸凝視著她。
商渺臉色微沉,於清文那些故意噁心人的話,她不信盛聿聽不出來。
她垂目,稍微錯開盛聿,冷著嗓音道,“我還有事,就先不打擾盛總了。”
盛聿是帶著張豐海過來這邊垂釣的,張豐海和淩華合作的時候,都沒有商渺的參與,所以他對商渺並不熟悉。
他問盛聿:“這位小姐是盛總的朋友?”
“不是。”盛聿回答的挺乾脆,但他頓了片刻又輕嗤了聲,“津南最近金融展的競選者之一,想和淩華合作。”
商渺抬眼看著他,聽見他說,“有種不自量力的蠢,很讓人頭疼。”
張豐海點點頭,接話道:“這種纏上來的牛皮糖確實討人厭。”
商渺聽著他語氣裡的嫌棄,閉了閉眼睛,開口道:“盛總,燃星是真心想和淩華合作,希望您不要用這種語氣來詆譭我們。”
盛聿淡淡看她一眼,“詆譭?我說過,我對任何丟掉的破爛都沒興趣。”
“不過我倒是可以提醒你一句,别最後自作自受,落到他那種地步——”
“商渺!”盛聿的話還沒說完,遠處就傳來謝潯的聲音,他剛打完電話,剛路過這邊,就看到商渺被盛聿給攔住。
他幾步跨過來,眉心微微皺緊,“你沒事吧?”
商渺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唇角被咬的發白,她搖頭,低聲問:“你怎麼過來了?”
謝潯沒回答,他見商渺當真沒什麼事後,抬起眼,直視著盛聿,聲線冷冽發沉,“盛總,我以為淩華作為津南的拔尖企業,尊重人應該是必要的規矩。”
盛聿眼裡滿是冷嘲:“規矩?”
他身上有常年上位者的氣勢,面無表情盯著人看的時候,孤傲又盛氣逼人。
謝潯卻不躲閃,他頂著盛聿眼裡的寒意,“針對羞辱一個女人,莫非讓盛總覺得自己很有成就感?”
這話一說,盛聿的臉徹底沉了下去,他冷聲道,“謝三少倒是很有時間關心别人,看來是家裡的事都處理好了?”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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