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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裡是嫂子看小叔子的眼神，分明就是含著愛怨看情郎！

江念芙心中一動，聯想前後，總覺得細枝末節上有跡可循。

正如這次淩雲嫿獻舞，始作俑者沈書彥，

這般無所顧忌的作為，置操辦中秋家宴的江琳琅於不顧。

卻未曾聽江琳琅有任何怨恨。

江琳琅可不是這麼好脾氣的。

江念芙獨自提著連翹的藥回到房中。

正看到連翹躺在床上，玩弄著手中的帕子一臉笑意。

待看到江念芙進來，才轉為擔憂，立馬爬起床來。

“小姐，你去哪裡了，一夜不歸可擔心死我了！”

江念芙按著連翹躺下：“你倒是老實，竟然躺在床上。”

連翹神情有些囧，搶著說道：“小姐，你到底去哪裡了？”

說著就上下打量江念芙，確定她有沒有受傷。

“小姐，我就怕你發作之後沒人看顧，一個人在外吃虧。”

說著兩圓眼一紅，就要落下淚來。

江念芙將手拍拍連翹：“我沒事，不說這個，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說著朝著關著的房門確定了一下，才問道：“連翹，你還記得咱們初來沈府，遇見沈書彥的時候，他叫我什麼嗎？”

連翹聽到沈書彥的名字就繃緊了神經，看向江念芙的臉上。

“小姐，難道是他又欺負你了？”

江念芙隻是問：“你仔細想一下，很重要。”

連翹這才努力思考起來：“那日碰見他，我們還很詫異，乍一看還以為是個好人，結果一開始那般刻薄——”

連翹圓眼一蹬，嘴巴長大了叫道：“我想起了！”

“奶孃！”

說著就握緊小拳頭對著空氣一揮，無聲的罵了幾句。

江念芙點頭，按著連翹道：“那你又是何時發現我會漲奶的？”

連翹有一些疑惑，卻還是回答道：“當初我也是不知的，貼身照顧小姐之後，偶然會發現小姐衣衫前胸會打濕，再加上小姐你會發病。”

江念芙點頭，心中有了答案。

當即站起身來在房間中踱步：“是了。”

江念芙暗自思索，江家向來愛用家中女孩作為籌碼去拉攏關係，手段自然各種各樣，但是調教家中女兒漲奶，我是第一個。

這般秘密手段，江家自然是不肯泄露半分，到得沈家來，每次提起這件事，江琳琅也不會讓身邊有其他人。

那為何未曾謀面的沈書彥，第一次見面便如同知曉這事？

在沈家的知情人唯有江琳琅一人而已。

一步步從記憶中往回推敲。

曾經的江琳琅從來是高高在上，目的明確，根本不屑對多看自己一眼。

為何在沈書彥開始對自己輕薄之後，她便頻頻對我發難？

而海晏堂內的爆發和追隨在後的埋伏，

似乎是因為吃了破天的醋，才會這般章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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