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筠眼前憤意渲染,怒極的瞪大眼睛,周身的冷意跟顯他此時心中扭曲。
江念芙大驚失色,焦灼放下捧著乳兒的玉手,柔肉稍稍顫動,進而耷拉下來,再不複之前嬌色。
她一頓,“姐夫,你怎麼了?”
她再生恐意,更懊惱自己得寸進尺,當真以為沈修筠歡喜她,想那些溫柔都該是假的。
嘭的一聲。
江念芙直接被推搡至地,她如玉般的身體經不得碰撞,刹那間吃痛。
此時沈修筠居高臨下,強忍殺意的扣緊拳頭,眉間黑氣森森!
若忽視他俊朗容貌,以他此時狀態,說是殺人如麻的魔頭也不為過。
“江念芙。”沈修筠咬緊後槽牙,逐字逐句的添著恨意,“别妄想我會和你生兒育女,若是再提,你永遠不要出現在國公府中!死的越遠越好。”
咬牙切齒的說完,他晃身推門而去。
閉門頗大,在沈修筠的力道下,木門不受重力,不久便搖搖欲墜起來。
“娘子,你沒事吧!”
門口張望的連翹滿目惶恐跑來。
江念芙仍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玉足上的青紫清晰可見,血色未消。
她木著一張臉,擺不出任何情緒。
“沒事。”忍著痛意倒抽一口涼氣,江念芙攀附著連翹的胳膊抬起,胸前軟肉亂晃,她來不及理會,轉而交代對方,“拿出些私房錢,找府裡的老人打聽一下,當時戰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修筠又對他發火了!
不是那些過分且刻意的撩撥,而僅僅是四個字,生兒育女。
她隻知當年沈修筠戰場失雙親,從此過的戰戰兢兢。
可時過境遷,到底是什麼讓沈修筠如此忌諱子嗣一事,其中更深的緣由,她至今都不知
青竹軒!
江木被安排的住處,離沈修筠的海晏堂不遠,這樣他也能隨時隨地當值。
樸素床前,頭頂著血包的淩雲嫿終於迷糊清醒,腦中一片混沌,使她生不出思考,一聲抽氣,“這是哪裡?”
是個太過簡單的屋子。
與她那經過裝修的閨房相差甚遠,所以她第一眼便能看出此處並非她的居所。
桌前有一人在忙碌,似在燒藥。
“世子?”
淩雲嫿瞬間清醒,更是喜不勝喜。
未曾想世子表面厭她,見她暈厥,竟是願意親手照顧她起居。
淩雲嫿頓時害羞捂臉。
虧她還以為自身美色無用,想是世子不過內斂,並不願表明情誼罷!
“謝謝世子照料!”
淩雲嫿乾脆赤足,滿目歡喜的抱住對方窄腰,聞著屋中藥香,格外滿足。
對方明顯身體一緊。
欲開口再被淩雲嫿插話,她自顧自的獻媚,手掌不老實的上下浮動。
“若是世子喜歡偷偷摸摸的感覺,不如和嫿兒說便是,嫿兒自會滿足。”
“現下屋內緊此二人,不如?”
她徹底卸下對方腰帶。
生貼男子硬邦邦的小腹,大呼滿足。
“住手”男人氣息不足,像是生平第一遭經事,忙摁住淩雲嫿的手。
偏淩雲嫿手段高明。
不僅沒讓他得逞,反以柔骨繞掌,牽引著往她身上去,重揉媚肉,嚶嚀不斷。
“我不是。”
貼著濕噠噠的幽深處,男子一慌。
“你不是什麼?”
“我不是世子,我是江木。”
江木欲哭無淚的盯著下方隆起,漲紅的臉顯得絕望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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