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她帶著一大盒首飾去顧家别墅。
顧瑾墨早就出院了,聽正在顧家休養。
溫言敲了敲門,門打開,露出一張的臉。
看到溫言,顧寶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
溫言挑眉,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顧瑾墨在嗎?”
“在。”顧寶看了她一眼,咬咬唇,側身讓她進去。
溫言這才仔細看了他一眼,發現顧寶的性格似乎發生了一點變化。
以前的顧寶張揚自信,像是知道自己有後台一樣不怕地不怕,而現在,多了幾絲膽怯和怯懦。
想到蘇淺淺最近鬨得沸沸揚揚的事,她猜,顧寶也或多或少聽了。
她微微歎氣,目不斜視的走了進去。
屋內,女傭們正在打掃衛生。
自從上次火災以後,傭人們全都換了,溫言一個也不認識。
她咬咬牙,最終隨手拉住一個女傭,輕聲道:“顧瑾墨在嗎?我有事找他……”
話音剛落,二樓的門開,顧瑾墨走了出來。
屋內有暖氣,他簡單穿了一件白襯衣,袖口挽到手肘處,露出一串木佛珠。
他從上到下睨著她,眉間凝起一抹冷意:“你來乾什麼?”
她穿著簡單的齊臀外套,顯得那雙腿一如既往的修長,或許是因為冷,她的頭髮放了下來,垂在腰間,嬌豔欲滴得像剛摘下來的玫瑰。
見到他,她杏眼微微瞪圓,像一隻受驚的鹿。
顧瑾墨幽深的墨瞳暗湧,像點燃了兩簇烈火。
溫言舉了舉手裡的盒子:“來還你東西。”
顧瑾墨看向她手中的木盒子,眯了眯眼,冷聲道:“這麼快就研究完了?”
他記得後就是預賽。
溫言抿唇,目光平淡:“我沒資格參加比賽了,東西還你,我們的約定取消。”
“什麼意思?”顧瑾墨犀利的冷漠落在她身上,想到她謝仙仙的身份,握著扶手的手指狠狠縮緊。
“前幾主辦方邀請了所有參賽的人,我在醫院沒去,張愛琴去了,聽那邊隻認臉,比賽的人變成了張愛琴,我不參加比賽拿你這些東西不合適。”盒子裡的東西讓她很心動,就算為了這一盒子首飾,她也想拿個獎回來,但現在不是她想參加就能參加。
聽到這話,顧瑾墨的臉猶如寒風肆虐:“我既然送給你就沒有拿回來的道理,我去和主辦方,比賽你繼續參加。”
她本來都打算放棄了,沒想到還能繼續參加比賽。
溫言皺了下眉,輕聲道:“不用麻煩了,既然她已經露臉,讓她參加也一樣。”
本來以她現在的身份,代表顧氏企業參賽就很微妙,事已至此,她已經有點打退堂鼓了。
然而顧瑾墨聽到這話,薄唇緊抿,喉結上呀滾動,瘋狂壓抑著翻湧而出的氣血。
她果然想退賽!。
他瞟了盒子一眼,冷聲道:“你是自己想退賽吧?”
南宮家也有參賽的名額,但他們的設計師忽然出了車禍,正在找新的參賽人。
而南宮夜又偷偷給她買了一套房子,她還收下了。
想到謝家上下對南宮夜的態度,顧瑾墨心底的怒氣暗湧得越發厲害。
溫言沒想到他會這樣想自己,頓覺莫名其妙:“我想退賽我會和你這個?請你搞清楚,現在不是我想退賽,是我被逼得沒辦法比賽了。”
“比賽的事我來搞定,你好好準備後的比賽。”顧瑾墨冷瞥了她一眼,語氣篤定。
溫言沉默了幾秒,看了一眼盒子,點零頭:“行,希望你能搞定。”
據她所知,這個賽事的主辦方都很頭鐵,後台也很大,要想暗箱操作難如登。
既然顧瑾墨他能搞定,那她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見她無奈答應的樣子,想到她接受了南宮夜給的房子,顧瑾墨心底“騰”的冒出一股怒火。
“我給你别墅你不要,其他男人給你的房子你怎麼不拒絕?”
溫言嘴唇一抽:“你在什麼?我什麼時候要其他男饒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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