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遠提醒道:“歸歸那個‘組織’的朋友也很重要,她也是看在歸歸的份上才願意幫我們的,我們不能得罪别人。”
謝一哲笑而不語,他對組織不瞭解,但也的確聽過這個組織的厲害之處。
沒想到歸歸連這個組織裡的人都認識。
“對方既然願意幫我們,我們當然不拒絕。”父親的擔憂也不無道理,仙仙或許也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就乾脆直接退出了。
這又何嘗不是家人一種另類的成全和保護。
隻是這樣一來,謝家虧欠妹妹太多了。
就算有誤會也得解開,包括謝一野和父親的關係,也決不能因為這件事而導致家庭決裂。
想清楚後,謝一哲直接去霖下車庫,開車朝醫院行進。
三醫院對面的老區,溫言站在區門口,在得到蘇淺淺的具體定位後,提步朝前走。
這一次,蘇淺淺和許澤年不知道是因為放鬆了警惕還是實在乾柴烈火,竟然連窗簾都沒拉。
溫言笑著上了對面的樓,把蘇淺淺和許澤年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
三醫院顧瑾墨的病房內,李哲寧坐在邊上,嘴唸叨個不停:“溫言肚子裡孩子確定不是你的吧?要是是你的你告訴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你和那個安予靜到底打了什麼賭?”見到李哲寧緊張得跟什麼似的,顧瑾墨語氣冷淡。
李哲寧支支吾吾:“她輸了就得嫁給我,我輸了我得叫她爸爸。阿墨,你告訴我你和溫言沒發生過關係,你保證不騙我?咱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你可不能坑我。”
聽到他和别人打了這樣的賭,顧瑾墨冷笑道:“那你還是直接叫她爹吧。”
李哲寧的心“咯噔”了一下:“什麼意思?孩子真是你的?”
一想到要跪著叫安予靜爸爸,李哲寧想死的心都有了。
到底溫言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都和他沒什麼關係,他很後悔,當時為什麼腦子抽了要和安予靜打這樣的賭。
顧瑾墨棱角分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想到溫言對孩子的屢次否認,顧瑾墨眼底寒意肆意。
他鼓起勇氣問了幾次,如果溫言承認,他一定會給孩子一個名分,可她了,孩子不是他的。
“拿這事打賭,你也挺無聊的,既然這麼怕輸,為什麼不直接叫她爸爸?”顧瑾墨挑眉,眼底略過一抹玩味。
李哲寧心口一窒,什麼反駁的話都不出來。
他承認是有點無聊,但直接叫她爸爸,他以後還怎麼抬得起頭?
他氣惱的走到窗子前,打開窗戶透氣。
忽然,他眯了眯眼,指著窗戶外道:“咦?溫言怎麼鬼鬼祟祟的?她不在醫院療養,跑到那個破區去乾什麼?”
顧瑾墨走到窗邊,狹長的眸緊盯著樓下的人,眉宇皺起,眸色幽暗危險。
另一邊。
溫言站在窗邊,接過旁邊的容過來的望遠鏡看了幾眼:“嘖嘖。”
望遠鏡裡,蘇淺淺的白皙的藕臂摟著許澤年的脖子,另一隻手還在不斷往他的胯下移動,許澤年渾身一震,接下來的動作更加激烈了。
“這蘇淺淺挺會的啊……”
溫言笑著放下望遠鏡。
她身邊站了幾個人,擺弄著拍攝設備,看起來比某些狗仔還專業。
“老大,需要衝進去嗎?”站在旁邊的四調皮的眨眨眼,摩肩擦踵,很是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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