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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晚了吧？

我剛搞明白是怎麼回事，我還有好多話想對煜宸說，這些話我都沒有機會說了嗎！

在我焦急的目光下，古菡開口了。

她有些顧忌的看著我，“林夕，你不會是又想找三爺吵架吧？你倆到底怎麼了？雲翎吵吵著要把你帶走，還說三爺已經配不上你了。林夕，你不會是移情别戀，跟雲翎好上了吧？”

當初擔心古菡會找煜宸報仇，為了她的安全，我騙她說，奶奶的死跟煜宸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她並不知道我跟煜宸的矛盾一直都是奶奶的死。

“你是在擔心我跟煜宸吵架？”我問。

古菡奇怪的看我，“要不然呢？”

聽她這麼說，我的心終於又落回了肚子裡。我長鬆一口氣，剛才差點自己把自己給嚇死。

我道，“我找他有事商量，不是吵架。古菡，你幫我把他叫進來。”

話音剛落，房門就從外面被推開了。

煜宸站在門外。

古菡看了眼煜宸，然後打趣我道，“哪還用得著我叫！有些人别看人沒在這，可心卻一直擱這呢。”

說完，她又叮囑我，有話好好說，别再吵架了。然後，才起身離開。

古菡走後，房間裡就隻剩下了我和煜宸。

煜宸走過來，張開口剛想要說什麼。就被我搶先道，“煜宸，我都知道了。”

煜宸眉頭跳了下，似是並不相信我說的話，他坐到床邊，問我，“你知道什麼了？”

“禦妖令。”

聽到我說出這三個字，煜宸神色僵了下。

我繼續道，“煜宸，這些事我已經全部都想起來了。你不要再瞞我了，跟我說實話，好嗎？”

煜宸與我對視，一雙黑眸，眸色平靜無波。小時候的他，情緒都寫在眼睛裡。可現在，即使注視著他的眼睛，我也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許久，煜宸才開口，“好。你想問什麼？”

我雖然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但還有許多我想不通的細節。比如……

我問道，“禦妖令現在在哪？”

煜宸掃了我一眼，然後道，“你就是禦妖令。”

我一驚，下意識的往自己身上看，“令牌就藏在我身上嗎？”

煜宸搖頭，“禦妖令並不是令牌……”

禦妖令究竟長什麼樣子，其實煜宸也不知道。他從未進過甄耀閣，也壓根沒見過禦妖令。

千年前，甄耀閣失竊，天界到處搜尋丟失的法寶，所以煜宸就自然而然的認為禦妖令是一個法寶。可他跟隨煜靈那麼多年，都沒在煜靈身上見到過任何法寶。於是他便一直覺得禦妖令丟失跟煜靈是沒有關係的。

這也是為什麼，煜宸費儘心思的幫煜靈逃脫了謀反的大罪，卻沒幫她擺脫偷竊仙寶的刑罰。因為煜宸壓根就不知道禦妖令是煜靈偷的，煜靈也從未告訴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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