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夜回去為什麼不叫醒我?”
霍銘征吸了一口煙,腦海裡是半夜回到銘玉府,她睡沉了,睡裙在不知不覺間跑到了腰間,水藍色的小褲若隱若現,一雙長腿曲著,白得耀眼。
他沒叫醒她,隻是在床邊坐著看了她好一會兒,低頭吻她,不想吵醒她,不敢往深了吻,隻能淺嘗輒止。
最後給她整了一下睡裙,蓋上薄毯就走了。
他輕笑一聲,“你睡得跟頭小豬似的,我叫你也不醒
“你是不是偷親我了?”付胭突然轉移話題。
霍銘征夾著煙的那隻手一頓,菸灰散開。
僅僅一瞬間的停止,付胭就猜中了,“原來霍老師也會心虛
不遠處是來來往往的人,霍銘征坐在曾經付胭寫作業的那個涼亭裡,這會兒才體會到這裡真的是霍公館裡難得的清靜之地,乾淨之地。
他知道她說這些話是想讓他心情放鬆一些。
但她不知道,在看到她的資訊的一瞬間,他的那些負面情緒都得到了釋放,更不用說聽到她的聲音了。
她是他天然的解藥。
他低聲笑了笑,“讀書人不叫偷
“那是什麼?”
“是合理使用我的合法權益
面對他的厚顏無恥,付胭仍然無法免疫,“我們還不是合法!”
霍銘征嗯了一聲,聲線低沉,一字一句,透著虔誠,“早晚,你是我的,我隻是提前使用
付胭此刻並不知道霍銘征的遺憾。
她坐在單獨的辦公室裡,臊紅了臉,“你去忙吧
“你給我發訊息,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付胭抿了抿唇,她看著桌面上鏡子裡自己的臉,面若桃花般的紅。
“二哥她低聲說了兩個字。
她聽見男人的聲線更低了幾分,喑啞地問她,“叫什麼?”
付胭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個透。
這兩個字,霍銘征在床上怎麼變著法地折騰她,她都說不出口。
她已經不是霍家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繼續沿用以前對他的稱呼。
然而此刻,她心疼他,心疼半夜回家不吵醒她的霍銘征。
什麼面子和堅持,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喜歡什麼,她就說什麼哄著他好了。
“二哥
鏡子裡的她連耳根子都紅了起來。
她閉著眼,又叫了一聲,“二哥
天生嬌軟柔媚的聲音一下叫進了霍銘征的心裡。
他心滿意足地笑了一聲,“心疼我?”
付胭吸了一口氣,“我掛電話了!”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霍銘征的腦海裡浮現出她惱羞成怒,差點跺腳的模樣,眼底多了幾分溫柔。
他打開微信,點開置頂的她的聊天框,輸入:我現在心情很好,胭胭。
掐滅了煙之後,霍銘征往小路回去。
聽見兩名傭人在那邊小聲嘀咕。
“我下個月要結婚了,聽說霍家有喪的話,兩年內不能嫁娶是不是真的?那可怎麼辦,我請帖都發出去了
“是真的,不過那是針對霍家的人,我們隻是打工的,影響不到我們的,你的婚禮可以照常
那名傭人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霍銘征邁開長腿離開,眉宇間的冷意更深了幾分。
兩年內不能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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