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震驚地看著靳寒,他這不會是上演了狗血劇情的“失憶”吧?
我又小心翼翼地湊到他臉前,指了指自己,“靳寒,我是舒晚意,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舒晚意?”靳寒重複著我的名字,可目光始終沒有看向我,然後他垂眸,“舒家那個女兒?”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麼,好在這時醫生護士已經趕過來,要給他做全身檢查,我默默退出去,拿起了電話,靳寒醒了,該讓他家裡人知道的。
靳父靳母來的時候,靳寒已經做好了檢查,除了身體虛弱,還需要靜養,似乎他恢複得還不錯。
靳母拉著他的手,抹著眼淚,不斷說“人醒過來就好”,我側頭看他們,想看看靳寒是不是認識其他人。
結果和我料想的差不多,他記得爸媽,也記得陸璽誠他們,甚至記得方特助,唯一就是不記得我了。
醫生告訴我們,他這是暫時性失憶了,他的記憶停留在和我認識之前,除了不記得我,向晴、南瑜這些人他也都不記得了。
“那失憶會不會對他的工作有影響?”我擔心地問道,畢竟他剛升任執行董事,萬一他現在的商業思維還停留在幾年前,怕是就要不好了。
醫生趕緊搖頭,“我們給靳總做過測試了,他大腦的思維能力沒有受影響,隻是腦部淤血可能壓迫神經,說不定過幾天記憶力就能恢複,您不用太擔心。”
我鬆了一口氣,謝過醫生,轉身時正看到靳寒站在病房門口,他眼裡有些莫名的情緒,“你就隻擔心這個?”
我下意識點頭,他都不記得我了,還管我擔心什麼?
可對上他有些生氣的眸子,我趕緊找補,“你可能忘了,你剛升職了,現在是執行董事,萬一工作上有什麼紕漏,靳家那些人......”
感覺到他越來越生氣,我索性不說話了,這時候鄧晶兒抱著安安走了過來,我趕緊抱過小傢夥,他看到靳寒,伸出手就是要抱,我看到靳寒的神色有些奇怪,趕緊按下安安的手,“媽媽抱你好不好?叫聲媽媽聽聽?”
小傢夥梗著脖子,氣鼓鼓地看著我,好像在怪我為什麼不讓他爸爸抱他,我心裡歎了口氣,我總不能說你爸已經不記得你這個好大兒了吧?
“你兒子?你都結婚了?恭喜你了。”靳寒的聲音不冷不熱的響起,鄧晶兒和陸璽誠一臉震驚地看向他,他好像毫無察覺,還問我丈夫是誰。
我張了張嘴,半天才發出聲音,“孩子他爸是個沒良心的,早早就沒了。”
我也不管靳寒和其他人是什麼表情,抱著安安就離開了,他不記得更好。
雖然心裡生氣,可畢竟靳寒是為了救我才受傷,所以我每天還是堅持去看他,他醒來第二天就開始了工作,方特助直接把厚厚的檔案搬過來,靳寒就埋頭在檔案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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