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馬上,引著人家的大軍回去。
這……真是現世報,還得快啊!
鐵無環睨了他一眼,道:“永丹老爺,你們那邊接應的人,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永丹還未說話,旺堆已急忙道:“不會不會,小人都已聯絡好了,大夫人已做了安排,二夫人和葉桑老爺都還不知道這事。”
鐵無環微微一笑:“最好如此!”永丹對二人的對話恍若未聞,心中隻盤算著,回去之後,先叫回三兒子巴桑,再軟禁弟弟葉桑,整事大相董脫那裡,看來得割一塊地才能滿足他的胃口了,之後便臥薪嘗
膽……
第三天,隊伍終於趕到了永丹地盤的邊緣。
李魚率軍在嚮導引領下來到一處山穀,四下佈哨,駐紮穀中,歇人歇馬,靜養身心,隻待當晚便突入永丹地境,殺他個措手不及。
永丹大夫人派來的信使已經見到了李魚,說明瞭永丹部落裡現在的情形,各勢力駐紮的情況後,便被引去見永丹了。
大軍駐紮下來,臨時紮起了大帳,畢竟天氣寒冷了,士兵們可以睡睡袋,總不能叫爵爺也裹著那個,枕著狼皮褥子辦公。
而在李魚的大帳後邊又設了一個小帳,那是獨孤小月的居處。畢竟她是女人,行止多有不便,有些事不好在外邊,滿林子的兵,如何讓一個女人居處。
但獨孤小月既然安置在後邊小帳裡,李魚理所當然地把李環也安排了進去。雖是為了照顧獨孤小月,但是既然一直以為他們一修雙好的,沒道理讓人家的男人睡外邊了。
可獨孤小月見此,才突然恍悟,難怪一直覺得他對自已有些疏遠,總是親而不近,客氣的很。他是一直以為自已是……
其實以前她還以此自傲來著,如此更好放下身段,暗中觀察他。可現在卻突然覺得有些不爽了。
李環瞧這小姑娘神氣兒有些不對,還以為她有什麼不方便男人在場的事情,便笑了一笑,道:“我去外面走走,悄悄這紮營之道……”
一支軍隊是否訓練有素,看的可不隻是打仗,所以李環有此一說。做為世家中較重要的人物,縱然他們家族沒有私人軍隊,他也是看過不少兵法的。
獨孤小月見他離開了,苦苦捱了片刻,實在忍不住,也向外邊走去。
人呐,就怕陷了心。此時的獨孤小月,正是一廂情願的單相思最緊要階段,那真是片刻不見那人,心便慌慌的。
不料獨孤小月出了帳篷,前行不過幾步,就看到李環正側身站在李魚的中軍大帳前,側耳傾聽著什麼。
獨孤小月頓時不喜,他竟然偷聽李魚說話!
獨孤小月頓時加快了腳步,李環已然看到了她,急忙向她豎指於唇,示意噤聲,又招手叫她過去。
獨孤小月頓時好奇心起,也顧不得再譴責李環偷聽他人講話太不知禮了,急忙放輕腳步,走到帳邊,也把耳朵貼了上去。
就聽帳中一個有些生硬的漢語聲音道:“這裡,以這條河為界,這裡以南,都是我們的!”
“不不不……”
李魚那熟悉的聲音傳進了獨孤小月的耳朵:“這隻是一條小河,如果以河為界,何不以這條固爾河為界?”
“你大膽!有什麼資格與我們老爺討價還價?給你三分之一,都是我家老爺開恩了!你敢要三分之二,也不怕撐破了你的肚皮!”
李魚笑嘻嘻的聲音道:“得了,你們老爺很威風麼?可也不見他能奈何得了永丹。”
“哼!那是因為份屬同僚,不好太過張揚。你們若不是出其不意,也未必擒得下他。”
李魚道:“那不如這樣吧,今晚你我雙方同時動手,一起向永丹家進軍,誰先占了永丹的家,就由誰說了算,如何?”
那人哈哈大笑,道:“這法子倒有趣。你這漢人狡黠,可惜你不知道我們整事大相的厲害!那就這麼定了!”
整事大相?獨孤小月大吃一驚,竟連她也低估了李魚的魄力和胃口,原來他想的竟不是扶永丹複位,然後與之貿易,他……竟然與吐蕃整事大相董脫合謀,打算生吞了永丹家,讓這個
侵襲基縣數百年的家族徹底消失!
旁邊,李環向她豎了豎大指,又湊近了耳朵,悄聲道:“我現在,對爵爺,已是心服口服,頂禮膜拜的心思都有了。誰敢說他不配為我繼嗣堂之主,我跟他急!”獨孤小月聽他這麼一說,心中竟爾湧起一股少女的小得意。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