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相當重視玉米,讓人守著城門,如果有貴人前往銅鼓嶺,會立刻稟報皇上。”
“原來這樣?”
朱高煦微微頷首,隨即心有不甘地瞧著大棚裡的玉米。
“本王這就進宮見父皇。”
“多謝殿下!”
直到朱高煦走遠,試驗區所有人才鬆了口氣。
......
金鑾殿內。
朱棣怒視著朱高煦和朱高燧兩兄弟。
“你們這混賬玩意,咱費儘心血才培育出那點玉米,眼見快成熟了,你們為何要去打玉米主意?”
朱高煦大驚。
“父皇,老三早就打過那些玉米主意。”
朱高燧聽此,神色古怪的。
朱棣冷笑,“你自己沒去,倒是慫恿你去了。”
朱高煦當即大怒,對朱高燧怒目而視。
“老三,你這混賬果然沒安好心。”
“别亂說!”
朱高燧拒不承認,一臉怒意。
“二哥你摸著良心說,我何時慫恿你去銅鼓嶺禍害玉米了?”
朱高煦勃然大怒,“老三,我跟你把酒言歡,想聽聽海外情況,結果你一直聊玉米,從宋府聊到銅鼓嶺......”
“我當時就覺得哪裡不對,原來是你這混賬引我入套啊!”
朱高燧連忙分辨,“父皇,二哥誤會我了,我絕沒有打銅鼓嶺玉米主意。”
朱高煦對朱棣拱了拱手,“父皇,兒臣沒有胡說,正是老三......”
“夠了!”
朱棣吼了一聲,當即拿起奏摺就砸向朱高燧。
“你們這兩個混賬,特别是老三,你當真覺得從宋府出來後,咱就不知道你這逆子在想什麼?”
“想不到,你這混賬玩意到海外曆練一年,竟然知道慫恿别人去替你探路了?”
朱高燧心臟緊縮,連忙低頭。
朱高煦聞言臉色一喜,“父皇明鑒,老三......”
“閉嘴!”
朱棣又拿起一本奏摺,砸向朱高煦。
“你這混賬也沒安好心,咱不信你看不出老三在使壞,結果你順水推舟,還想進入大棚糟蹋玉米。”
此時,朱高煦神色大變,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一旁的朱高燧,看著神色一喜。
“哼!”
朱棣越罵越氣。
“你們這兩個逆子,咱就擔心有人去糟蹋玉米,才派了禁衛和內侍守著。”
“想不到,那麼多勳爵都老實離開。”
“結果,你們仗著是藩王,就想硬闖?”
朱高燧猶豫片刻,才小心開口,“父皇,兒臣並沒去過......”
“閉嘴!”
朱棣不給朱高燧辯解機會,兩人一起罵,“你們兩人,是不是覺得已經就藩,還成家立業,咱就不會揍你們了?”
聞言,朱高煦和朱高燧兩人同時一顫,臉色大變。
“父皇息怒,兒臣知錯了。”
一旁朱高熾連忙勸解,“父皇,老二、老三也沒有壞心眼,兩人打小就是如此打鬨長大。”
朱棣像是想到什麼,神色緩和一些。
“你們兩人已經就藩時間也不短了,也該知道,士紳和官員有多忌憚你們藩王?”
“咱這脈,除了熾兒,就你們兄弟倆,你們理應攜手合作,結果還如此算計對方,如果誰身邊再有不軌之人挑撥離間,手足相殘,那時,你們下得了手嗎?”
朱高燧連忙擺手,“父皇放心,兒臣絕對不敢有些惡行。”
朱高煦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態度堅定,“父皇放心,兒臣也不會做出這等惡事。”
“很好!”
朱棣此時臉色才好看了一些,“從現在開始,沒有咱同意,你們不得再去銅鼓嶺試驗區。”
“兒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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