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原本就極為崇拜宋隱,也早已是宋隱學生。
這些年來他去了封地,不能隨意返京。
而宋隱卻在京城,無暇離京,以至於他和宋隱之間聯絡愈發少了起來。
所以,眼下就有一個可以繼續跟在宋隱身邊學習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棄。
“想必其他藩王都返京了,既然如此,那麼王朝事務就辛苦大師了,本王這就回京。”
“皇上放心,貧僧估摸著,這次或許是朝廷又增加了藩王建國的限製。”
“好在皇上搶了先機,已經建國,朝廷的條條框框對皇上影響不大,皇上隻需要好好學習即可。”
朱棣點了點頭,他也知道自己和老十七建國,對其他兄弟來說充滿了誘惑。
心思躁動也是可以理解。
朱棣當即啟程,通過南北通道快速回京。
朝廷詔令下達後,不出三日,就有藩王陸續回京。
得知藩王們返京,朱元璋當即發出通知,讓他們分批進宮探望馬皇後,然後才去宗人府報到。
馬皇後病體孱弱,卻很記掛這些在外面的藩王,得知他們因為宗王府的事情返京,自然更加想念。
藩王們探望過馬皇後,一個個心情低落地前往宗人府。
這些藩王皇子多年未見,如今一個個都意氣風發,再也沒有往年相見時的頹廢。
其中,以秦王朱樉和晉王朱棢最為鋒芒畢露。
在藩王製度還沒有改革前,他們兩人就實力雄厚。
那時,就連燕王朱棣都無法跟他們抗衡。
藩王製度改革後,藩王們得發展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皇室兄弟間,在現實的製約下,很難做到相親相愛,頂多就是表面和善一些。
可是隨著藩王製度改革,他們不必再盯著唯一的一個皇位。
自己出征建國,互不乾涉,甚至還可以相互助力。
所以時隔多年再相見,心裡原本還有的一點猜忌和隔閡都消散了許多。
藩王們熱情的打著招呼,相互交談間,燕王和寧王也趕到了。
看到兩人,其他藩王都露出羨慕的目光。
畢竟這兩人已經有了自己的王國,說不羨慕是假的。
“四哥,十七弟。”
“不對,應該改口稱燕皇、寧皇了。”
“哈哈,看到你們兩人,我們都犯紅眼病了。”
“什麼時候咱們也能坐在龍椅上,被尊稱皇上啊!”
“燕皇,寧皇,改日去你們王朝,可得以貴賓規格招待我們啊!”
一眾藩王相互打趣,既不掩飾羨慕之色,又顯得非常親熱。
秦王朱樉和晉王朱棢也是看著朱棣和朱權一臉羨慕。
“老四,你和老十七真是令我們兄弟刮目相看,我們這些當哥哥的,都得好好跟你們取經了!”
“如何?建國後感覺是不是非常爽!”
秦王朱樉接連打趣。
如果是以前極其殘暴的朱樉,自然不會有這麼好的心情開玩笑。
可自從被宋隱暴打幾次,並且關進大牢裡反省多日,隨後又得到宋隱教導。
現在的朱樉整個人都變了,變得穩重起來來。
如果論起實力,朱樉的實力是所有藩王中最強的一個。
也唯有他,尚且還有資格跟燕王抗衡。
隻是,他沒有燕王和寧王那麼好的機會。
“諸位哥哥及弟弟,你們就别取笑我了,建國後百業待建,簡直忙得焦頭爛額。”
“若不是朝廷詔令,又是宋師授課,我都不敢放下公務。”
朱棣的話,獲得所有藩王皇子的認可。
如果不是因為宋隱,或許不會有幾個藩王願意回來。
什麼宗人府官職,還入不了他們的眼。
“宋師實乃天才,有機會跟在宋師身邊學習,自然得珍惜這個機會。”
秦王朱樉無比感歎,宋隱對他的教導讓他終身受益。
他們都想知道,宋隱這次會教他什麼知識。
正當藩王們聊得正火熱時,朱標和宋隱一起過來了。
“太子殿下駕到!”
太監一聲通報,頓時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朱標從小就寵愛這些弟弟,所有皇子更是十分敬重朱標。
就是藩王製度沒有改革之前,有些藩王覬覦皇位,也是針對皇位,而不是針對朱標。
就算不得已造反,也沒有一個皇子願意跟朱標交惡。
朱標看到這些弟弟們精神抖擻的樣子,發自內心的笑了。
“好了,宗人府內也沒有外人,就我們兄弟幾人,大家也别端著了,都隨意一點。”
“接下來,由宋師給你們說兩句。”
朱標雖然也很想跟這些弟弟們敘舊,卻也知道主次
宋隱懶洋洋地打量著這群藩王。
迎著宋隱的目光,藩王們挺起胸膛,如同驕傲的大公雞。
隻是在宋隱眼裡,就跟垃圾沒有什麼兩樣。
“幾年不見,想不到你們還是如此上不了檯面。”
“出去别說我教過你們,我丟不起這個臉。”
“看看你們,一個個目中無人的樣子,是不是覺得現在的自己都很牛啊!”
“特孃的!你們想想皇上,再想想你們,不覺得臊得慌嗎?”
宋隱開口就是一輪罵。
直接把這些等待的藩王給罵蒙了。
沒有人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即便如此,卻沒有一個人動怒和不服氣,而是心裡多了一抹好奇,納悶宋隱會什麼會如何貶低他們?
此情此景,朱標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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