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停滯不前的楚喬身後推了一把,楚喬的身形便被推進了那扇大門。
楚喬看著眼前一張張或者好奇,或者厭惡,或者傲氣的臉,她咬了咬唇,找到了寫著自己名號的床位坐下。但剛一坐下,卻是突然間一杯涼水從頭波下,楚喬激靈靈一個冷顫,“你乾嘛?”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女人,她幾乎是從床上跳了起來。
那個眯著眼睛的女人道:“誰讓你坐下了,老孃還沒坐,有你坐的份嗎!”
楚喬的頭髮濕了,身上也濕了,涼意沁人的,氣呼呼地吼道:“我坐怎麼了,管你什麼事呀!”
“你說管我什麼事呀!”
那女人的厚厚的大巴掌揚起來,啪的一一下就煽在了楚喬的臉上,楚喬立時嗷的一聲。
“來人啊,打人了!”楚喬捂著臉喊了起來,
“喊什麼,你以為這裡是你家呀!”
女犯們喊了起來。
楚喬被一夥女犯們圍攻了,她捂著頭,蹲在地上,那些人的拳頭從她腦袋上砸下來,還有人踢了她一腳,後腰上火辣辣的,楚喬立即哭喊了起來:“媽呀......”
“白姐。”林晚晴推開了白惠臥室的門,白惠剛剛洗過澡,“晚晴,還沒睡啊。”
林晚晴道:“睡不著。”
“怎麼了?有心事嗎?”白惠關心地問。
林晚晴道:“白姐,我想出去找個工作做。”
在這裡住了也有一段日子了,林晚晴喪女的疼痛淡去了一些,她開始思考她和小開心的以後了。
白惠道:“找工作急什麼,你現在先安心帶著小開心吧。”
林晚晴道:“我不能總這樣吃著你們。”
白惠便笑了,“什麼叫吃著我們,我們還怕你們吃這幾口飯啊!”白惠笑笑,樣子開朗而疼愛。林晚晴便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個時候,白惠的手機響起來,她便去拿手機接電話,電話是她男人打過來的,林晚晴聽著白惠流露著喜悅的聲音,也感到了欣慰。
她的白姐回頭之後,無疑是幸福的。
那就夠了。
她低眸之間,看到了白惠梳妝檯上放著的香港簽證,她微微驚訝地拾了起來,看了看,開證日期就是在她出事之前的幾天,如今都過去快三個月了。想來是因為她的事,而沒有成行吧!
林晚晴有些內疚。
白惠接完電話回過身,見林晚晴正拿著她的簽證出神,便笑道:“長風去香港那邊公乾,我原想跟去的,可是簽證一辦下來,就又懶得去了。哪裡都不如家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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