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太太便道:“是呀,還有差不多兩個月。”
林母便道:“嗯,看我們晚晴多本事,四年就給靳家添兩個娃娃。”
林晚晴一向不喜歡聽她的繼母說話,此刻不由就輕斂了眉尖,靳老太太便道:“是呀,晚晴為靳家生兒育女,靳家也不會虧待她的。”
林晚晴坐在父親對面的沙發上,一言不發地默默聽著兩方老人說話,靳齊就坐在林父身旁的位子,一直沉默,隻是偶爾,林父問起什麼的時候,他才會說上一句。
林晚晴覺得坐得有些累了,便起身出來了。外面的天有些陰,似乎要下雨的樣子,她在外邊站了一會兒,便有雷聲隆隆地響起來。
“少夫人,快進屋吧,要下雨了。”有傭人過來喊她。林晚晴轉身向回走。
林父林母註定是要留下來住宿的,林晚晴沒有感到一絲與親人團聚的喜悅,倒是有些不喜歡。
“阿齊呀,什麼時候有空帶我和你爸爸出去轉轉啊,來過這麼多次了,這個城市我們還沒有轉過呢!”林母說。
靳齊便沉呤了一下點了頭。
“晚喻的學費還得謝謝阿齊呢,都說一個姑爺半個兒,我們老夫妻也沒有什麼别的本事,你爸又不能賺錢,我們就隻能指望著你了。阿齊,你不會嫌棄我們吧?”林母又說。
“不會。”靳齊說話時沒有猶豫。
他對靳家人提出的要求,一向是有求必應的,這讓林晚晴時常感到詫異,以為他多少是愛她的。所以才會從不拒絕她家人的要求。
可是後來的種種表明,他並不愛她,他之所以對靳家人有求必應,那隻是因為他娶了他們的女兒。
林晚晴深蹙了眉,而林母又道:“哎,人說一個姑爺半個兒,阿齊比晚晴要強多了,我們讓她給晚喻打點兒錢,這阿齊還沒有說什麼呢,她就先不願意了。”
林晚晴停住腳步,心下不快,但是也不能當面來駁斥她的繼母。她不明白她的家人怎麼就會有這樣的心思,一門心思指望著别人來養活。
“咦,晚晴,你怎麼住這屋啊?”繼母看到林晚晴去了與靳齊反方向的臥室,驚奇地問。
林晚晴道:“我喜歡清靜。”
繼母便道:“晚晴啊,清靜也不是這樣的清靜法,小夫妻分著睡,容易出事的。”
繼母再自私,這句話說的倒沒錯,林晚晴道:“我知道該怎麼做。”
“哎你這孩子,真是不識好人心。”繼母沒好氣地說了一句,就進屋了。
林晚晴站在臥室的窗子前,心思浮浮沉沉的,如果她有朝一日真的和靳齊離婚,她的父母,恐怕就是第一個跳出來反動的人。
“楚團長,來,嚐嚐這個。”一個軍裝男子端著一個青瓷的酒瓶在楚瀟瀟的杯中注了一些透明的液體進去,“這個就是青稞酒了。”那人說。
楚瀟瀟看著杯中那微黃,有些像小麥顏色的酒液,輕勾了勾唇角,“來,乾一杯。”他說。
那人便也舉起了酒杯,“來,乾。”
兩個大男人在這邊遠軍區的一間小宿舍裡,邊飲邊談。
“楚團長。”
“現在是休息時間,叫我瀟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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