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喬眼睜睜地看著徐長風的身形越走越近,心頭不由有些發顫。徐長風走到她的面前,黑眸咄咄,犀利而冷漫。“楚喬,白惠生產那天,高架路上撞我的車子,是你找的是吧?我還真的沒有跟錯人。要不是輝哥的弟弟過來找你,你楚大小姐醜惡的面目就永遠暴露不出來。”
“沒錯,就是我找的。”楚喬情知瞞不過去了,倒是坦然誠認了。“我讓他們阻一阻你,我不想讓你在她生孩子的時趕過去,徐長風,我恨你,更恨那個女人,但我沒想過讓他們傷害你,我隻是不想讓你第一時間看到你的妻兒。”
啪的一聲脆響,一個巴掌煽在楚喬的臉上,徐長風咬牙切齒地道:“我打你這個惡毒無恥的女人!”
楚喬被他一個嘴巴煽倒在車子上,花容立即淩亂了。但她卻是笑道:“你就用你的巴掌來招呼一直深愛你的女人,徐長風,你心何其之狠!活該你這樣的男人,見不到自己的親生骨肉,活該你的親生骨肉,被你的妻子和她的情人串通了弄死......”
“你說什麼!”徐長風聽到楚喬後面的話,臉上的青筋立即跳了起來。
楚喬冷笑道:“你的好妻子呀,她和她的情人,瀟瀟,他們把你兒子弄出了醫院,後來死了。就這樣。”
徐長風的臉頰上的肌肉劇烈抽動,這樣的話,楚喬說過兩次了,第一次,他並不相信,可是今天她又說了,他的腦子裡嗡嗡的響,血液衝撞著大腦,但還是一把揪住了楚喬的大衣,“你别在這裡妖言禍眾,禍害白惠,楚喬,你真是賊心不死!”
徐長風感到自己的腦子裡面亂得厲害,血液衝撞得他的大腦嗡嗡的疼。他的手指根根捏緊,額頭的青筋根根跳起,手指有些發顫,他鬆開了楚喬,大步走向自己的車子。
太陽穴處一跳一跳的,腦子更是嗡嗡的響,他的孩子,倒底怎麼死的?他的心頭好半晌難以平靜,不能不說,楚喬的話徹底地攪亂了他的心緒。
他撥電話給小北的時候,聲音有些難掩的發顫,手指都在抖,“小北,你再給我找那個醫生!”
白惠又去了趟福利院,她給小孩子們帶去了識字卡片和餅乾糖果,然後直接去了吳院長的辦公室。
吳院長見到她便立即站了起來,一是,因為白惠曾給福利院捐過款,二是,她的男人,也是這裡的捐款大戶。
“哎喲,小白來了,快請坐。”院長很熱情。
白惠便在沙發上坐下了,“吳院長,我想耽誤您一點兒時間,我有些話想問您。”
吳院長道:“哦,有話你就儘管問吧。”
白惠便若有所思地道:“吳院長,您能給我講講那個死在福利院門口的女人嗎?她已經死了那麼多年,我的母親也死了,我的身世成了迷,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倒底是誰了,您真的沒有記錯,我就是那個女人抱來的的孩子嗎?”
吳院長想了想深有感觸地道:“當然不會記錯。因為那件事情太奇怪了,而且那個女人死得那麼慘,我們看見的人都掉了眼淚。一個剛生下孩子沒幾天的女人竟然孤身一人在零下二十度的天氣抱著個才出生幾天的嬰兒,死在福利院的門口,這件事情太過奇怪,所以印象也深刻,我到現在,有時還會夢見那一幕呢,真的太深刻了。”
白惠的心頭猝然間一顫,卻又是問道:“那您怎麼確定我就是那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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