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風不管不顧地吻她,一隻手臂攬緊了她的腰身,連抱帶拖地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白惠的身下是他的一隻手臂,他的手臂下面是布藝沙發那海棉墊子。
他的黑眸灼灼,頎長結實的身軀覆身在她柔軟的身體上,他氣息灼烈,灼灼凝視著她。
白惠的呼吸因為和他掙紮而變得急促慌亂,“徐長風你聽著,我不想做!”
她對著他憤憤地出口。
徐長風的深眸仍然灼烈,一隻大手就輕釦了她的臉,白皙如月的臉,對著她吐出灼熱的氣息,“你聽著白惠,不要上她的當。她就是想看著我們勞燕分飛,想看著我們反目成仇,不要給她這個機會。”
他的話摯熱而急切,他明白楚喬的意思,她無疑就是要禍害他和她反目成仇。
白惠看著他摯熱的眼睛,如果她和他真的複合,她的未來會有多麼艱苦呢?楚喬時不是地就會這樣冒出來用那些她和他的過往來刺激她一頓。他和她的過往,她沒有參與過,那是在她出現之前的,她不應該彆扭,可是經過楚喬的嘴說出來,任她再不去想,也不會舒服。
她聽著他灼灼的話語,看著他摯熱的眼睛,與他的呼吸就那麼彼此地繚繞著。他在她的身上,兩個人以最親近最曖昧的姿勢相視著,白惠輕輕地推了推他,“你起來吧,别壓著我了。很重的。”
她的臉上仍然沒有什麼熱情的顏色,但必竟沒有惱,他還是稍稍鬆了口氣,身形緩緩地直起,坐在了沙發上。但是黑眸仍然灼灼地凝視著她。
白惠也坐了起來,伸手輕輕撩起了臉側的碎髮,擱到了耳後。
她坐在了他的身旁,卻是低垂著眉眼。不和道在想著些什麼。不知他的話他聽進去沒有,他的手抬起來,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她臉側的頭髮。看著那張細瓷一般的臉,看著那低垂的眉眼,他真的很想,做一些男人要做的事,可是,他不敢。
他怕她的掙紮,怕她的惱怒,不敢像以前一樣。以前楚喬剛回來的那段時間,她惱他,恨他,也抗拒他,不讓他碰,但他還是在那個小旅館裡強要了她。那時候好像比現在多了幾分霸道,呃,那些霸道哪兒去了呢?
“我去燒水喝。”白惠能感覺到四周的空氣有些上升的趨勢,她不得不站了起來。飲水機早上出去的時候關了,省電。她走過去,又按了一下加熱按鈕,飲水機裡便發出燒水的聲響。她沒有再回沙發處,而是走到了窗子前,夜色都降下來了,她的小豆豆呢?在喝牛奶,還是吃蛋羹?
“你剛才沒吃什麼,餓了嗎?我出去買一些。”徐長風站了起說。
白惠搖搖頭,“我不餓。”
“你不餓也得吃。”他走了過來,神色認真,“你身體一直弱,總是這樣怎麼行呢?我出去買一些回來,你等我。”
他說完就走了。
白惠站在窗子前,看著他黑色的身影融入賓利的黑色中,她其實應該感動的,可是因著楚喬那番話,她的心裡仍然有些彆扭的。
“愛得火辣,做得熱烈”那是怎麼樣一種場面呢?她不由地不去想象。雖然她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不光是著了楚喬的道兒,也是不應該的。那是在認識她之前的事情,她真的不應該多想什麼的。
徐長風將晚餐買了回來,仍是以茶幾當餐桌,一一擺開。“來,過來吃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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