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的時候,眉心已是一凜,眸光陰鷙地瞄向了那位理髮師,那理髮師神色很緊張。
白惠道:“不是他的錯。”
徐長風便又收回了眸光,而此時,外面又有聲音傳進來,
“我沒時間等,LISA,我每次做頭都是DARCY,你現在就把他叫過來,我出雙倍的錢。”
是楚喬的聲音,執著而堅定。
“對不起,楚小姐這個真不行啊,DARCY現在給徐太太做頭......”那個叫做LISA的大堂經理很為難地說。
外面的聲音一下子靜了下去,但隻是停窒了幾秒之後,便又有清高的女音響起:“徐太太!嗬嗬,她算什麼東西?也配來這兒種地方!”
鄙薄嘲弄的聲音帶著刻薄的譏誚像是刀子一般,一下一下地削過來,白惠的心絃猛顫的同時,人已經站了起來。她向前幾步一下子拉開了房間的門,神色凜然憤怒地出現在楚喬的面前。
“楚喬,跟你這種女人共用一個理髮師,簡直就是恥辱!如果我早知道,我覺不會讓DARCY給我理髮。”
白惠說完,已是邁步而出,顧自頭也不回地就要離去,但是下一刻,有人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臂,接著她的身形被帶進一個堅實的懷抱裡。
耳邊響起一個低沉而溫和的聲音,“LISA,叫你們老闆過來。這家店我出三倍的價錢,從今之後,姓楚的客人一律不準進來!”
徐長風神色凜然,聲音不溫不火,卻是一句話說完,在場的人都是吃驚不已。楚喬的一張小臉由白轉青,又由青轉成了紅。一雙美眸裡被震驚縈繞,繼而又是深深地憤怒。
“徐長風,你好!”她幾乎是咬碎了銀牙地說。
徐長風的深眸卻已是淡淡地睞過了她憤怒的臉,大手輕釦了白惠的手,“我們走吧。”
他淡淡而溫和地說了一句。
白惠跟著徐長風從美髮沙龍出來,天氣仍然冷得厲害,冷風嗖嗖的刮過,她不由攏緊了大衣的領子,徐長風道:“你等著,我去把車子開到門口來。”
他說完,穿著黑色大衣的身形便走入了冬日的冰寒中。
白惠其實心口處跳得厲害。因著楚喬那些刻薄的話,但是徐長風那番擲地有聲的話語又是給足了楚喬難堪,也讓她長足了臉面,可是她並不是多麼欣喜的。隻是心思重重,完全沒有那種大長臉面的喜悅,如果她想到會遇到楚喬,她可能真的不會跟他過來這裡。
楚喬就像一根荊棘早已刺進了她的心裡,她永遠不可能撥除,每一次觸及都隻會留下難受和彆扭。
甚至是讓她更到噁心。
徐長風的車子開過來了,她鑽了進去,車子又緩緩駛離美髮沙龍。
“晚上想吃什麼?”徐長風問。
白惠淡淡地道:“我不想吃什麼。”
徐長風道:“不吃怎麼行?你的貧血還沒好利索呢!”他說著話的時候,他的手機便響了,他便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掏手機接電話。
“知道了,你們去吧,我晚上在家裡吃。”
他對著那邊的人說了一句就掐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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