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周逸曉後面的位置停住腳步看著他們。
“這裡的咖啡挺不錯的,來杯吧。”男孩兒說。
周逸曉說了個好字。
那男孩兒便點了兩杯咖啡,兩個人坐在那裡都似乎有些緊張的樣子。半晌男孩兒才問了一句:“平時喜歡做什麼?下了班以後?”
周逸曉對那男孩兒笑了笑:“我喜歡旅行,但是現在沒那麼多錢,所以一般就在近近玩玩,爬爬山。”
那男孩兒便也笑了笑,“我也喜歡旅行,不過我是揹著包走到想去的地方,和我認識的哥們。”
“呀,真好。”周逸曉面上露出驚訝。
原來在相親呀!
黃俠搞明白了周逸曉和那男孩兒的狀況,便慢悠悠地走了過去。他大大咧咧地一拍周逸曉的肩膀,拉了把椅子就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逸曉啊,這位是誰啊?”黃俠大大咧咧地坐在周逸曉的身旁,竟是一隻大爪子搭到周逸曉的肩頭,眯著一雙燦爛的桃花眼,對著周逸曉說。
周逸曉有一種全身起雞皮的感覺,她的大BOSS......
“哎,這位小兄弟,想追逸曉啊?”黃俠又把他一雙燦燦的桃花眼轉向了對面的大男孩兒。
大男孩兒正對黃俠的身份奇怪著呢,此刻臉上便有些不自在,但還是笑了笑點頭。
黃俠便痞痞的聲音道:“逸曉的標準呢,也不高。玫瑰花園的四室兩廳有一處就行了,外加一輛寶馬X6,就OK了。”
他神色間帶了幾分慵懶,卻是說出的話讓周逸曉臉上的肉都抽抽起來。
玫瑰花園是這座城市裡最高當的住宅區,那裡的四室兩廳,至少要二百萬,再加一輛價值一百萬的寶馬X6......
對面那男孩兒神色間古怪的變化著,看得出來,黃俠的話讓他很是尷尬,“抱歉,這兩樣東西,我都沒有。”
男孩兒臉上泛著紅,卻已是極為不自在,站起身道:“抱歉,打擾了。”他對著周逸曉神色窘迫地鞠了個躬,便是快步離開了。
黃俠忍著心底的笑意,俊臉上神色如常,悠然轉眸,這一下便是立即對上了周逸曉一雙憤怒的眼睛。
周逸曉拾起自己的咖啡杯對著眼前這張邪惡無比的俊臉波了過去。
“我讓你胡說八道!”
咖啡液從黃俠那張乾淨帥氣的臉上滴滴往下淌,他閉了閉眼睛,半晌才伸手去抹了一把,
又咧了咧嘴道:“至於嗎!”
周逸曉瞪著眼前這個男人,真是恨不得再波他一杯的,她憤憤地道:“怎麼不至於?你把我說成什麼了?我有那麼物質嗎?”
黃俠臉上仍有咖啡液在淌,神色卻不變,“物質怎麼了?嫁漢嫁漢,穿衣吃飯。”
“那是你的女人們,那不是我!”周逸曉氣憤地拾起了自己的包包,轉身就走了。
黃俠挑了挑眉,看向那個氣憤而走的身影,神色間有些古怪,“先生,給。”有侍者遞了手帕過來。
白惠是坐著林城的車子把林晶晶送到機場的,然後又被林城叫司機送回了住所。她洗了個澡換上睡衣就睡了,這一天沒沾床,她覺得又困又泛的。睡得也沉。
房門是不知何時打開的,有粗重的呼吸在房間裡繚繞開來。白惠平躺著,一隻蔥白的手臂從睡衣的袖口伸出來,彎曲在枕頭旁,睡相安然而恬靜。那個進來的人,脫去了外套,穿著襯衣和長褲便爬上了床,他的因著酒意而灼燙的手輕熨在她纖纖的細腰處,慢慢地收緊,最後貼在她的肌膚上。他身形俯下,帶著酒氣的嘴唇吻住她恬然半閉的嘴唇。
白惠是被身上的不適和嘴唇上繚繞著的粗重氣息而喚醒的。她睡意迷朦,但是卻因著這不適睜了眼睛。房間裡沒有開燈,一張模糊的臉就在她的臉頰上方與她氣息交纏。
她的黑眸陡然間瞪大,驚叫聲暴出口邊,“你是誰!”
“别鬨,乖。”徐長風對著他的妻子輕噓了一聲,又是吻住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就像是兩片芬芳的花瓣,睡得半夢半醒之間,仍是甜香怡人。他一吻之下,便即越發貪婪地吸緊她的嘴唇。
白惠已然聽出了他的聲音,一時之間真是又急又氣。這廝真是夠卑鄙的,在她睡覺的時候,這樣侵犯她。她騰出兩隻手來對著他的的肩膀又捶又砸,一雙眼睛更是噴出憤怒的火來。他卻是不管不顧,兩隻大手一隻攬緊她的背將她柔軟的身體摟在懷裡,一隻手往下滑。
她扭動掙紮得太過厲害,他不得不鬆開她的嘴唇,在她臉頰上方噴灑著帶著酒味的熱氣,“你别鬨了,你就是暈過去了,我也還要繼續。”
他說完再一次吻住了她,霸道地在她耳邊宣誓,“我不會給你再嫁的機會,也不管林晶晶要給你找的男人有多麼好,我都不會同意。你就别做離婚再嫁的夢了。”
他的頭隨即覆了下去。
白惠的腦中晃過一陣白光,她的手急切地揪住了他的頭髮,“你起來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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