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沉冷肅的聲音對著手機那邊說了一句,那邊的人立時一個激靈。
夜色下的溫哥華街頭兩道女人的身影相對而站,楚喬將一張銀行卡遞給了那個女人,冷沉的聲音道:“這些錢是給你的,如果有人找到你,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到自己的身上,我可以替你照顧你的孩子。不然,如果姓徐的找過來,他知道你害死了他的孩子,他不光會要了你的命,也會殺了你的孩子。”
女醫生嚇得渾身一顫,“楚小姐,那都是你的主意呀!”
“我的主意,你有證明嗎?你乖乖的收下這張卡,擔下所有的事情,我會替你照顧你的孩子和你的家人,如果你不照我說的做,你不但會丟了自己的命,連孩子的命也得搭上。姓徐的做事心狠手辣,他會斬斷你的手和腳,再把你的孩子拆骨挖心。”
楚喬陰森森的容顏和話語在夜色下讓人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女醫生心顫不已。她以為來了加拿大,就不會有人找到她了,所做的事情就再不會有人知道了。可是......
看著楚喬冷肅而去的背影,她幾乎嚇癱在地。好久,她才顫顫地往回走。可是才一到家門口,她又是驚恐得差點兒跌在地上。
在她的門口處,站著幾道高大的身影,黑衣黑褲,神色冷酷,為首的一個,一雙深眸陰鷙地瞄向她,那眼睛裡迸射出的幽森寒光足可以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你......你們是誰?”
她顫顫驚驚地問。
徐長風冷寒開口:“你給我妻子接生,卻害得她差點喪命,又害死了我兩個孩子,你以為逃到加拿大,就可以逍遙法外嗎?”
“徐先生,不是那樣的,你的孩子不是我害的。”女醫生嚇得大驚失色。
徐長風一把就揪住了女醫生的衣服領子,“你還狡賴!”他一巴掌就揮了出去。“如果你給她做剖腹產,就不會害她大出血,不會讓她受那麼多痛苦,我們的孩子就不會死!”
啪的一個大巴掌落在那女人的臉上,那女人的身子登時就摔了出去,徐長風又大步上前,一把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陰沉的聲音質問:“說,你為什麼那麼做!”
他陰森森的眼睛裡寒光迸現,恨不得大手捏死眼前的女人。女醫生被他十成力道的一個大巴掌煽得耳朵嗡嗡的響,血都從嘴角流下來了,可見那個巴掌下手有多重。
她驚恐地道:“我錯了,徐先生。我錯了,你饒了我吧,你别打我了。”
“你錯了就行了嗎!”徐長風將她狠狠地往地上一甩,又對著身後的幾個彪形大漢道:“她不是婦產醫生嗎?你們就把她手給我打殘了!”
他說完,便走到了一旁,高大的身形站在夜色裡,點燃了一根菸抽了起來。身後是來自於那個女人一聲聲的慘叫,那是她害死他孩子們應得的下場。
徐長風吸了幾口煙,又是將吸了半截的香菸,往地上一擲,邁開步子離開了。快到酒店的時候,小北打電話給他,那個女人什麼都不說,他便沉了眉。按了電話。他乘淩晨的飛機飛回了中國。
白惠一早起來,先打了個電話,問候了一下她的溫然媽媽和林若爸爸,這才開始間接地打聽小豆豆的事,比如問問小豆豆長沒長胖,溫然隻當她是太喜歡小孩子,便道:“你這麼喜歡他,就多過來看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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