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了一把臉上的淚,這個時候,她說不出的想念那個遠在日本的人。長風,我好害怕啊!
“少夫人,楚少爺來了。”
傭人李嫂小心翼翼地叩門。
白惠眼前好像是刹時一亮,這個時候,楚瀟瀟怎麼會來?她沒有心思考慮,隻是下了床,走出臥室下樓。
楚瀟瀟穿著那身筆挺的軍裝,身形看起來十分英偉。
“你有沒有怎麼樣?”他向前兩步,站到白惠的面前,高大的身形擋住了白惠眼前的光線。“被人紮針了是嗎?”
白惠的眼睛裡一霎時就有了淚花。“嗯。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怎麼樣,化驗結果要一個星期才能出來。”
她抹了一把眼睛,現在的她,隻想哭。
可是那個人,他還在日本。她真的好像撲到他的懷裡。
“你别太擔心了,也可能......隻是一般的病菌,或者,是惡作劇。”
她的樣子讓他的心絃一顫,不由自主地便想安慰她。他的手臂伸了過來,握住她一隻手。
手心處有涼意滲過來,他的心頭一突,便將那隻手攥緊了。而此時,外面有腳步聲噔噔響起。一道男人的身形急促走近,挾裹著一身的寒意,徐長風已是大步進了客廳。
“白惠!”他的聲音在見到眼前的男人身形時,而嘎然停住。
他的黑眸裡有著難以置信的驚愕:“楚瀟瀟?”
楚瀟瀟的身形微微僵了一下,但自詡問心無愧便嗯了一聲,“我聽說嫂子被人紮了一針,所以過來看看。”
白惠也是一驚,她是因為眼前突然間出現的男人,她的丈夫不是遠在日本嗎?她向著徐長風跑了過來,“長風,我好怕啊!”
她一頭撲進了徐長風的懷裡。徐長風的視線由楚瀟瀟的身上收回,大手攏緊了妻子的身形,“我都知道了,小北都告訴我了。你先别怕,最壞的結果,我也會跟你一起承擔。”他的帶著涼意的兩隻大手捧起了她佈滿淚痕的臉。兩隻深邃的眼睛柔和憐愛的將她的臉籠住。
白惠望著那兩隻深幽幽的眼睛,心頭被深深地溫暖了。他的眼睛裡,那種溫柔和憐愛絕不是假,那些表明心意,讓人暖了心腸的話,也不似是假,可是為什麼,他後來,會向她提出離婚?會決絕的一紙離婚協議將她掃地出門?
很久以後,白惠都想不透。
楚瀟瀟還站在那裡,看著那對男女深情相擁,他在心裡說道:“姐,此時此刻,如果你看到了,會不會就想放手了?”
楚瀟瀟臨走時說了一句,“事情是伊愛做的。但病毒不明。”他說完,便邁開步子大步離開。
徐長風俊逸的容顏染滿陰鷙的神色。
伊愛,好!
他咬著牙,深邃的雙眸似能噴出陰鷙的火來。
伊愛翹著一條修長的腿,正美哉美哉地坐在酒巴的巴台邊上品著不知名的酒,雖然被楚瀟瀟給吼了一頓,但她還是有些洋洋自得。一針下去,就是沒毒,那女人也得嚇個半死。哼哼,我伊愛的臉是你能打的嗎?白惠,這下有你好受的。
“請讓一讓!”酒巴裡面的大燈忽然間就亮了,伊愛的眼睛被刺了一下,她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前已是多了兩個身穿警服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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