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間,聽說過有陌生人用針頭紮人的事情發現,難道她也遇到了嗎?白惠心頭砰砰狂跳,這一針會帶來什麼惡果?她的額上滲出一層層的冷汗來,身上的衣服好像也在一瞬間濕了。
“現在立刻做個血液檢查,這一針不排除有傳染病菌的可能。”醫生看了她的傷口,十分嚴肅地說。
白惠的一顆心便立時被揪得死死的了。小北也是呼吸一緊,心想,這化驗結果要是出來,真的有什麼事,他該怎麼跟老闆交待呢?
“請問化驗結果要等多久啊?”白惠用發顫的聲音問。
“大約要一個星期。”醫生說。
白惠的一顆心像是失了重似的,冷汗又是涔涔冒出。小北看到她的額頭和鼻翼上,密佈著細細的汗珠。
診室的門被人推開,進來的是黃俠。
“小北,醫生怎麼說?”他一進來便問。小北沒敢給他遠在日本的老闆打電話,卻打給了黃俠。
“要一個星期才能出結果,不排除攜帶病菌的可能。”小北哭喪著臉回答。
黃俠一向灑脫放浪的面上也變得擔憂而焦灼。
警察趕來的時候,護士正從白惠纖細的胳膊上吸走一管子的血。
“請問,你是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被紮的?”警察例行公事一般的詢問。白惠一一做答。
警察離開,白惠的身體像是虛脫了似的,她的腦子裡反覆地想象著,最壞的可能,艾滋病?
想象著全身膿皰,潰爛而死,她全身再次濕淋淋的,脊背處似有涼風一陣陣地吹過,讓她不自主地抱緊了自己的雙臂。
“嗒啦嗒啦嗒啦......嗒啦嗒啦嗒啦......”伊愛是哼著宋慧喬哼過的那首歌兒下樓來的。她穿著很合體的修身裙裝,踩著精緻的長靴,邊下樓邊快樂地哼著歌兒。
客廳裡,伊長澤應酬剛回來正解著領帶。伊愛笑嘻嘻地走過去,在伊長澤的臉上吧的親了一下,然後,扭著小細腰向外走去。
“嗬嗬,這孩子。”伊長澤滿眼都是對女兒的疼愛神色。伊愛開著她的小跑在冬日黑夜的街頭歡快地飛馳,十餘分鐘後,停在楚家門外。
她踩著精緻的小靴子走進了楚家的客廳。又徑自地上了樓。
楚瀟瀟從外面進來的時候,二樓的小廳裡兩個女人正在喝著清香的玫瑰花茶。
楚喬若有所思,唇角微勾,臉上似有得意,伊愛笑得邪肆,“嗬嗬,那個女人,現在一定吃不下睡不著的了,嗬嗬。”
“哼。”楚喬的唇角勾了勾,清冷而不屑。
楚瀟瀟走過來,英挺的身形穿著鬆枝綠的軍裝,兩杠三星的肩章映著他年少英俊的臉,讓人看了不由一呆。伊愛小臉上露出一絲溫柔的笑來,“瀟瀟回來了。”
楚瀟瀟一向不喜歡伊愛,隻嗯了一聲,就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身後伊愛的笑聲又是清脆又邪肆的響起來,“這次呀,夠她受的了!喬喬,有沒有一點兒解恨?”
楚瀟瀟的身形微停,隻聽楚喬的聲音道:“那種下三濫的手段,也虧你使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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