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她淡淡地說了一句,又躺了回去,男人的眸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將水杯放在了她旁邊的床頭櫃上,然後繞到另一面去上/床了。
“我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芳芳的教學質量一向很好,隻是那天,和楚喬伊愛衝突了一次,她就被人停職了。“徐長風醒來的時候,他的妻子就坐在床上,似乎坐了很久的樣子,好像就等著醒來說這樣一句話。她說完,就下床了。
那一天,白惠照常去上班,傍晚,是小北接的她,他說徐長風有應酬。白惠也沒有問什麼,就上了車。車上有當天的報紙,她信手拈了,下車時一起帶回了家。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她漫不經心地瀏著那報紙,一條十分醒目的訊息吸引了她的視線。
“副市長之女,關心孤寡老人,常年如一日照顧百歲失獨老人......”
白惠看到這個題目,眼睛差點瞪出來。
伊愛,可能嗎?
她大致的往下瀏了一下,那篇報道篇幅不長,但字字溢美,把伊愛誇得像天使一般,說她如何地不嫌臟累,放下市長女兒的身份,親自照顧那老人多年。而且還逢年過節地把老人接回家去,共度節日。
白惠不由笑出了聲,這樣的伊愛,誰信呢?她合上報紙,在沙發上靠了一會兒,官場如戰場,這話有一定的道理呀!伊長澤為了自己的官位,竟然連女兒也利用上了。而他那個驕奢跋扈的女兒竟然就搖身一變成了賢良女子的代名詞。
那一晚,徐長風很晚才回來,呼吸之間帶著淡淡的酒氣,脫衣服從她身旁走過的時候,她聞到了那種熟悉的香水味道。
她的心頭登時一沉。他從洗浴間出來的時候,她正捧著他的衣服,黑色的西裝上衣,捧在手心裡,垂眸若有所思。
他正擦頭髮,根根的髮絲在燈光下越發的黑亮。他問了一句,“在乾什麼?”
白惠抬眸看他,他似是看懂了她眸光裡的意思,走過來將那件被她捧在手心裡的衣服拿走了,轉身放到了洗浴間裡。
“晚上爸媽宴請楚伯伯一家,你身子不好,我才沒叫你過去。”他邊走邊說。
白惠的唇角顫了顫,宴請楚伯伯一家,僅隻是宴請嗎?為什麼你的身上會有香水味?
她用她那雙幽幽的眸子看著他,沒有說話,隻是保持著剛才的那個姿勢,但卻足以讓人的心生出幾分不安來。“你不要想太多,爸爸媽媽隻想謝謝楚伯父和喬喬而已。”徐長風又說了一句,眼神已是晦暗不明。
白惠等他話落,幽然轉身,默默走向了臥室。徐長風上/床以後,許是酒意的作用,很快就入睡了,而白惠睜著眼睛看著窗子看了好久。
一連幾天過後,是幼教類再教育的日子,白惠和幾個同事一起去了教育學校。一個上午的培訓過後,中午,大家買了飯坐在休息室裡,邊吃飯邊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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