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齊坐在車子裡,沉思了一下才道:“離開風哥吧!”
白惠陡然抬眸,眸光已是犀利,“姓靳的,你有沒有覺得你很過份?”
“我當然知道我過份。”靳齊點了一根菸,抽上了。“但是為了喬喬,我什麼事情都可以做。你和風哥在一起,她很難過,她是開朗的女孩子,她那麼美好,她不能總是生活在這樣的悲傷中。嫂子,離開風哥吧,隨你想要什麼,隻要我靳齊給的了的,我都可以給你。”靳齊深邃的眼神望了過來。
白惠倒吸一口涼氣。
真是癡情人呢!
家裡有妻子,卻還對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女人窮其所有,這是這個男人的悲傷,還是他妻子的悲傷呢?
白惠冷冷地看著靳齊,自己的婚姻現在竟成了大家都看不過去的事情,伊愛每每出言貶損於她,靳齊害她流產,現在又來威逼利誘她離開徐長風。
嗬嗬,她白惠現在還真是個過街老鼠,人人見了都欲除之而後快。
“抱歉,你的東西我沒有興趣。”她冷笑罷,卻是說了一句,便邁開步子向前走去。
身後,靳齊狠狠地將指間的香菸擲到了地上。
回到家時,徐長風不在,白惠直接去了他的書房,她打開電腦,開了QQ,趙芳正好在線,白惠向她發去一個鬱悶的表情。
趙芳立時便發過來一個小問號。緊接著又說道:“是不是姓楚的那女人又勾搭你家男人了?”
白惠看到勾搭兩個字,不知是該可笑還是該苦惱。她不用勾搭任何一個人,卻有兩個男人甘願為她做任何事。她家的男人不用說,靳齊甚至願意用自己所有的一切來換取她和徐長風婚姻的解體。那個男人害得她失了孩子,竟然還想要讓她離開徐長風。白惠彆扭氣憤之餘,又想到了那個叫做林婉晴的女人,那可真是一個比她還要悲情的絕色。她倒底是沒有孩子,而林婉晴正哺育著靳齊的骨血,靳齊竟然要為别的女人捨棄一切。
白惠忽然間又感到自己多事,自己的事情還是一團亂麻,怎麼有時間想别人的事情?
她跟趙芳聊了一會兒,徐長風還沒有回來,白惠打了個電話過去,他說身邊正有事,過會兒就回來。白惠沒有催他,男人總會以工作為重,但願他是在工作中。
“徐先生,您快來一趟吧,楚小姐都一天沒吃東西了。”
徐長風接通手機的時候,裡面傳來楚喬的小特護擔心的聲音。徐長風正開著車子回家的路上,眉心一皺,車子已是緩緩地轉了方向。當他頎長高大的身形出現在楚喬的病房裡的時候,楚喬正雙臂抱著膝坐在床上,潔白的床單,肥大的病號服,蒼白的一張臉,看起來又瘦弱又楚楚可憐。
原本十分乾淨的地板上,到處都是餃子和雞湯的痕跡。楚喬看到他的身影,眼淚立即就掉下來了。她伸手抹了一把,卻是起身下了床,也沒穿鞋,光著兩隻又纖細又潔白的腳就向著他走了過來,“風,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關心我了,我餓死也沒有關係。”
她邊說邊流眼淚,邊用一隻手去抹。抹完眼淚,又雙臂圈住了男人的脖子,“風,我們說過白頭攜老的,你不會扔下我不管的對不對?”楚喬眨著一雙淚眼迷朦的眼睛,滿懷期翼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風,我等著你離開她的日子,我不介意,我會等的,真的。”她又抹了一把流出來的眼淚,那話語聽起來讓人隻感到無比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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