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著了,睡相安穩,隻是偶爾地會小嘴嘟濃出聲,“喔,不是小醜......”
他搖頭,苦笑。起身,向外走,點了根菸,站在客廳的窗子處,就著外面皎白的月色慢慢地吸了起來。
白惠一直睡到了轉天的大天亮,醒來的時候,酒醉的記憶模糊不清,她從床上爬了起來,太陽穴處真疼。她知道這又是她宿醉的結果,上一次還是在楚瀟瀟的家裡。
“醒了。”隨著一聲溫醇的聲音,一隻男人的大手伸過來,撫上了她的左面臉頰。乾躁溫暖的感覺立即爬滿了她的臉。
白惠看到了身旁坐著的男人,他俊朗的面容,帶著淡淡的笑意,正星眸微眯看著她。
“哦,你沒上班呀?”醉酒衝散了她大半的記憶,昨夜的事情,她已記不得太清,隻是心裡澀澀甜甜,還夾著一絲疼痛的繚繞著。讓她有點兒迷茫了。
“今天在家陪你過聖誕節。”徐長風溫笑地看著他的妻子。那隻溫熱的大手仍然在她的臉上撫挲,她細嫩的肌膚讓他忍不住留連,想到昨夜的事情,又是忍不住心疼。
“喔。”白惠伸手將那隻在她臉上爬著的大手拿了下去,“可我要上班。”
“嗬,現在已經七點半了,你已經遲到了。”徐長風笑,聲音十分的好聽。
白惠訝然,繼而暗罵了自己一句。
“不用急,我已經給你請過假。”徐長風慢悠悠地說著,俊朗的雙眸帶著憐愛凝視著他的妻子。
白惠看向那人深邃卻是愛憐的眼睛,皺了皺眉,“你這樣,會讓我很難做。”
“哦,我不給你請假,你不也遲到了嗎?”他笑,“餓了嗎?我叫人送了早餐過來,在保溫盒裡。”
白惠看著那張俊朗溫潤的面龐,那一種亦真亦幻的感覺又來了,徐長風,哪一個才是真的你?
手機鈴聲在客廳裡響起來,白惠想下床接聽,但腦袋真疼,她扶了扶太陽穴的位置,男人溫潤的聲音便在她耳邊響起來,“傻妞,下次不要再跑去那種地方喝酒,喝多了,受罪的是你自己。”他說著,卻已是起了身出去接電話了。
電話是徐賓打過來的,目的就是叮囑他們晚上回去吃飯。徐長風答應了。再一抬頭,他的妻子已經站在他的面前,一身粉色睡衣,是他昨天晚上給她換上的,清瘦卻又柔弱。
“我昨晚都說什麼來著?”她皺著眉看著他,臉上有思索不得的苦惱神色。
“沒說什麼。”徐長風淡笑,伸手扶住了女人柔軟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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