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於非命。
清致的心被震盪著,強烈的震驚讓她的眼淚流不停。有警察過來,把她的手銬給打開了,又低低和另一個警察說了句什麼,然後又走了,清致都無心去看,她沉浸在莫大的悲傷和震驚裡。
“清致!”江誌尚疾疾奔來,清致猛然抬頭,淚眼望向疾奔而來的男人,她猛地站了起來,“誌尚!”
江誌尚奔進屋,一把將他的妻子擁進了懷裡。清致緊緊地抱住他的腰,在他的懷裡,淚水濡濕,“誌尚,不是我,不是我!”
“我知道,我知道。”江誌尚不停地安慰,心疼地撫挲她的背。
清致的眼淚像是決了堤的河水,很快就打濕了他的肩頭,“誌尚......他怎麼會死了?怎麼會?”
清致的心被陶以臻的猝死而死死地折磨著,必竟是那麼多年的青梅,那麼多年的夫妻,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就那樣死了。
他的死帶給她的是和她背上殺人凶手的惡名同樣的震驚,她在丈夫的懷裡驚顫不已。
胡蘭珠和徐賓來了,徐長風也來了,夏語和江子良,還有清致單位的領導都來了。
他們都被警方提供的資料震驚不已,但決不相信,清致會是殺人凶手。
可是警方也傳喚了許俏俏,江誌尚,夏語,江子良,都被許俏俏將要說出的話緊緊撅住了心神。
許俏俏目光淡定,緩緩開口:“我沒有看到凶手,我隻看到被害人趴在地上,腦後出血,有個人飛跑出去,我沒有看見她的臉。我隻看見了她的背影。”
許俏俏說的是實話,但言語之間也暗留了機關。
警察問道:“那你看一看,你所看到的身影是否和徐清致相像。”
許俏俏的眸光緩緩掠過清致的臉,停留了那麼一刻,“是,她們很像。”
江誌尚急道:“俏俏,你可看清了?”
許俏俏道:“我沒有看清,我隻是覺得很像。”一句話,既沒有肯定那個身影就是徐清致,又讓清致與這起凶殺案脫不了乾係。
清致氣道:“許俏俏,你要憑良心說話,你看到的人倒底是誰?”
許俏俏道:“我沒有看到那個人,我已經說過了,是很像。”
清致氣道:“你......”
江誌尚摟住妻子的肩頭,在此時此刻,隻有他的懷抱才是她最好的安慰。-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