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致笑了笑,“沒有。”
“還說沒有!”江誌尚笑捏她的臉,眼神極具寵愛和憐惜。“你的眼睛裡有傷,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的話讓清致一瞬間呆住。
她的心好像被什麼撞了一下,她好半晌,才默默地垂下視線,“誌尚,我很沒用。”她停頓著,又道:“我說過不會再因為他們而受傷,可是還是......”
她咬住了嘴唇,卻把頭埋進了他的頸窩,“誌尚,我很沒用,是不是?”
江誌尚眉心一憂,已經重又將她摟住,“你已經很棒了,清致。”
他吻了吻她的耳垂,“從今以後,我接送你上下班。”
清致眸中震驚,江誌尚的手指愛憐地在她臉上細膩的肌膚上輕撫,“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任何人再以任何理由傷害你。”
他的話讓清致的心頭湧起陣陣的暖流,眼睛裡情不/自禁就濕了。她自小生長在優越的環境裡,母親從政,父親經商,有個哥哥青年才俊,他們都對她極儘疼愛。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上她都沒有受過什麼傷,從小到大一番坦途,長得漂亮,學習優秀,考大學,工作,成家生子一番風順,她甚至都不知道眼淚是什麼滋味,她的生活裡從來都隻有陽光和快樂。可是......
可是感情的背叛是她心口最大的傷,她經過了好久才從那傷口裡走出來,但是蘇麗菁和陶以臻一而再再而三的無理挑釁,讓她憤怒,讓她無語,也讓她對自己感到挫敗。
而挫敗的同時,她卻越發依戀江誌尚的懷抱。這是給她溫暖的來源,不同於父母,不同於兄嫂。
江誌尚把她摟在懷裡,她的外表是一個成熟而內斂的人,她看起來獨立而從容,可是他知道,她其實有一顆很敏感的心。
那顆心有著全天下女人都最最柔弱的一面,有時候會無依,有時候會失落,有時候會氣餒,有時候會頹敗。
他忽的說道:“清致,明天,我們去見見我的父母吧?”
徐清致第一次有一種十分慌亂的感覺,那種準備見未來公婆的慌亂。雖然江誌尚跟她說,他的父母早已對他們的事有所耳聞,他們是天下最最民主,最最開明的父母,可是清致還是緊張。她已經愛上了江誌尚,如果他的父母不同意,或者對她的經曆她的表現不滿意,那麼她會很受傷。
江誌尚昨晚住在這裡,摟著她,他和她一夜纏綿。他看起來是極霸道的一個人,可是其實在床上他極溫柔,清致在他懷裡醒來,動作小心地從他的懷裡爬出來,輕輕下床。
一會兒要去見他的父母了,她該穿哪件衣服呢?
清致發現自己像一個沉浸在熱戀裡,即將見公婆的小姑娘似的,心慌不安。
她的手指若有所思地劃過衣架上一件件的衣服,該穿哪一件呢?這件白色的小西服,還是這件寶藍色毛衫,還是......
“穿這個,這個好。”江誌尚躺在床上眯著眼睛看了她好久,他看著她披著長髮,苗條的身形攏在青色的睡裙中,纖細的手指劃過一件件衣裙,似是拿捏不定的樣子,不由心頭竊喜。她越是拿捏不定,越是說明她很在意這次相見。
他乾脆就無聲無息地下了床,往她身後一站,一隻手臂將她圈進懷裡,一隻手從衣櫃裡,將那件白色小西裝拿了出來,“諾,穿這個。”
清致感受著後背處那溫暖而寬闊的懷抱,心頭暖意融融,她說:“這個真的好嗎?”
“嗯,當然好。”
江誌尚拿著那件衣服在轉過身形面向著他的女朋友的胸前比了比。然後衣服就被扔掉了,懷裡一具嬌軟的身子貼過來,清致早已將自已再次投入他的懷抱,這樣的早晨這樣的情形像是個夢。她很怕這個夢一醒,一切就都沒了。
江誌尚將她抱了起來,旋了個身,兩個人都跌回了大床,他在下,清致在上。他仰面朝上,清致則臉朝下,趴在他的胸口處。
清致貪戀地呼吸著唇下那屬於他的氣息,兩個人身軀相貼,隔著她棉質的睡衣,感受著她身體的玲瓏曲線,他的身體又開始發熱了。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把手探進了她的睡裙,撫摸上她柔膩的肌膚,新一輪的歡/愛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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