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房間裡迴盪著深深的喘息,兩具年輕的身體深深糾纏,清致流淚了,當她的身體被他暖暖地擁住,當他憐惜卻又隱忍著欲/望輕輕進入她體內的時候,她緊緊地抱住了他寬闊的肩膀。
事後,清致沉沉的睡了,江誌尚從她的身後摟著她,床頭燈的微光下,他凝視著她秀氣沉睡的容顏,手指輕輕拂開她頰邊汗濕的頭髮,他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清致,從今以後,是我們兩個人真正的轉折了。”
清致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發白。她的身邊沒有人,她伸了個懶腰,清亮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種叫做幸福的神彩,她正想喊江誌尚的名字,房門打開,江誌尚走了進來。似乎是剛洗過澡,臉上奕奕精神。
他赤著身體,隻穿著藍色帶花紋的內褲,高大的身形,肌肉緊實,笑著走過來,“你醒了。”
他的兩隻手撐在她的身旁,俊顏拉近在她的嘴唇上輕啄了一下,笑眯眯的眼睛看著她。清致看著他溫暖而曖昧的眼睛,想起昨夜的繾綣,不禁有些害羞,他卻問道:“昨晚,還滿意嗎?”
清致眼神清亮,似乎沒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嗯?”
江誌尚道:“昨晚,可是我的第一次呢!”
清致的心瞬間就被什麼撞了一下,心中一陣感動的同時,眸中的驚訝深深地映出來,看著他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半晌才結結巴巴地道:“你......你好像挺......挺熟的嘛!”
“哈哈......”江誌尚大笑,笑聲是他一貫的恣意和爽朗,“清致,你真可愛。”他笑捏了捏她的紅暈滿布的臉,打趣地道:“沒吃過豬肉我還沒見過豬跑嗎?”
清致大囧,臉上一片綠,忽的又明白過什麼來,氣呼呼地用拳頭砸他胸口,“你在罵我是豬是不是!”
“哈哈,是豬也是一隻可愛的小母豬。”江誌尚笑著摟著她的腰將她壓倒。她本就沒穿什麼,一條薄被遮著身,此刻,半個胸部都露了出來,他就在上面親了一口,眼中的愛/欲仍然明顯。清致的心頭被一種濃濃的感動充盈著,她的雙手纏上了他的脖子,主動將自己的嘴唇送了過去,吻住他的。他的手臂環上了她光潔的背,她的身形抬了起來,緩緩將他結實的身軀壓倒,她的修長的腿纏了上去,她的一隻手輕柔地覆落在他的結實的肩頭,“誌尚,這次,讓我好好來愛你。”
她的眼睛裡無限繾綣,她用這世界上最最深情的聲音說著,慢慢低下頭去,吻住他的嘴唇......
這一次,清致睡得像一灘泥。
江誌尚躺在她的身邊,一隻手臂被她枕在頭下,一隻手臂橫在床頭,他仰頭看著雪白的天花板,美滿的笑意從他的眼睛裡面流露出來,這可真是一個美好的早晨!
他對著天花板笑了笑,身邊纏繞著的都是她馨香的氣息,她的長長的髮絲還纏繞在他的胸口,那隻被她枕著的手臂沒有動,雖然又開始有麻木的感覺漫過來,可是他不想破壞這麼寧謐的氣氛。他的身上似乎還纏綿著她的吻,他的心頭盪滌著濃濃的柔情和蜜意,她是他此生最愛的女人,一生隻愛過一次的女人。他要用一輩子的時光來好好愛她。
“寶貝兒們,吃早餐了。”白惠對著客廳的方向喊了一句,小糖糖答應著走了過來,爬上了面前的小椅子,小豆豆則是沒聽見一樣繼續在客廳裡玩。
白惠又喊了一句:“豆豆,吃飯了。”
小豆豆仍然沒過來。
徐長風從樓上下來,走過去把那悶頭淘氣的小東西給抱了起來,“吃飯了聽到沒有,不吃飯長不高,將來討不到漂亮老婆。”
這句話果真就管用,小豆豆把手裡的玩具扔下了,任著他爸爸抱著去了餐廳。
“來,糖糖,吃雞蛋嘍。”
白惠將一個白水煮蛋放到女兒的面前,糖糖拾起來小手捏著在餐桌上砰砰輕磕。白白的雞蛋皮磕開了一處碎紋,小人兒白白細細的小手指一點點地剝蛋皮。
“對了,就這樣剝。”白惠誇讚地對女兒說:“對,就這樣,好嘞。”白惠兩隻手把著女兒的小手和她一起把那個雞蛋剝光了皮。
徐長風肋下夾著小豆豆進來了。他把那小胖東西放椅子上一放,便也大大咧咧地坐下了。小豆豆也拾起一個雞蛋啪的在餐桌上磕了一下,然後饒有架勢地剝了起來,白惠將手邊最後一個雞蛋遞給了她的男人,“這個給你的。”
徐長風接過那個雞蛋看了看,雞蛋的顏色似乎和孩子們的不太一樣。他剝了皮,擱到嘴裡咬了一大口,“怎麼有點兒酸?”
“嗯,豆豆的尿煮的。”白惠雲淡風清地說。
徐長風一愣,那一刻,頭皮發麻。白惠看著自己男人那滿臉綠掉的樣子,哈哈笑個花枝亂顫。
“你不是愛吃嗎,所以特意給你煮的呢!”
徐長風臉上的神情那是精彩之極,保姆笑道:“徐先生,那蛋是被醋泡過的,不是尿煮的。”
徐長風深黑的眼睛便陰了妻子一眼,那意思是你等著,晚上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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