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陣陣吹過來,白惠站在一塊石階之上,忽的就想起了那一年在黃山的情形。她形神俱碎,親手砸斷了那把同心鎖,她以為她的未來,再也不會與他有糾葛,可是現在,她卻和他執手相看又度過了這兩年的時光了。
“哎喲。”一隻小鳥毫無預兆地從前面的大樹上飛下來,倏地從白惠的頭頂飛了過去,白惠驚叫了一聲,人幾乎仰面跌倒,徐長風的手臂急時地伸出,將妻子輕俏的身形攬進了懷裡。
白惠在他的懷裡驚喘,那隻突飛的鳥兒還真嚇了她一跳。
徐長風扶著她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去。
白惠籲了一聲,卻又是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的樣子,“你說,糖糖豆豆他們現在在做什麼?糖糖是不是不敢跟老師說要上廁所,豆豆是不是又調皮了?”
看著她那擔憂的樣子,徐長風不由失笑,伸臂環住了妻子的肩,“你呀,總是想得太多。放心吧,糖糖沒有想象中那麼柔弱,豆豆也不是你看到的那麼調皮,他們會慢慢適應幼兒園的環境的。”
白惠仍然有些憂慮的樣子,但還是將頭依進了男人的懷裡。
一到傍晚,白惠老早就將車子停在了幼兒園的門口,白色的一款奧迪車,並不奢華,但也很靚眼。時間一到,她就趕緊走進了幼兒園。小孩子們依次被家長接了出來,她看到她小小的女兒和兒子兩個人一人被老師牽著一隻手在等著她。
“糖糖,豆豆。”白惠笑著招手。
糖糖和豆豆便過來抱住了她的大腿,“媽媽,我好想你喲。”兩個可愛的小寶寶左一個右一個抱住她的大腿,白惠心頭母愛縈繞,也惹來了身旁嘖嘖的讚羨聲,“多可愛的小寶寶呀,是一對兒吧?”
“是呀。”白惠左手牽了一個小人兒,右手牽了一個小人兒說。母子三個從樓上下來,卻看見了站在幼兒園外面的徐長風,他的俊臉上笑意淡淡,讓人如沐輕風。
“爸爸。”小寶寶們便喊上了。
徐長風走過來一手一個地將兩個小傢夥抱了起來。
雖然白惠過來接孩子們了,可是他還是來了。就這樣,一家四口坐了徐長風的車子,白惠的車子再次交給了保姆。徐賓的電話打了過來,“白惠呀,孩子們還適應嗎?”
“嗯,他們都很好。”白惠將手機對向了兒子的耳朵,“豆豆,跟爺爺說話。”
小豆豆奶聲奶氣地道:“爺爺,幼兒園裡面真的有好多的小朋友。”
“嗯,那當然了。豆豆有沒有哭鼻子?”
“當然沒有。豆豆是勇敢的孩子。”
“嗬嗬,那就好。”
......
雖然徐賓和胡蘭珠夫婦並不讚成把這麼小的孩子送去幼兒園,但是白惠說的也在理,便也沒執意地攔著。
白惠自從懷孕後期就一直歇在家裡,沒有出去工作,連研究生的課程都被迫停止了,現在她想把那些課程拾起來。雖然徐長風有的是錢,但並不是她親自去賺來的,她覺得獨立的女性才是最美的。
“老婆,該睡覺了。”見她又躺在床上看研究生的書,徐長風過來把她手裡的書給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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