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開心。”林晚晴心頭一疼,忙輕撫著小人兒的頭,安慰著兒子,“不是的,媽媽有工作要做,就先回來了。”
“哦。”小開心又把小腦袋往著媽媽的懷裡紮了紮。
“媽媽,爸爸昨天晚上老抽菸。他都沒睡覺。”
林晚晴的心底因著兒子的話而感到意外,也感到了稍許的震驚。
“媽媽,什麼是離婚呀?”小人兒在她的懷裡眨著黑眼睛問。林晚晴當時便是一呆。
“開心,離婚就是......”她思索著,怎麼樣給兒子一個比較合適的答案。
“就是說,爸爸媽媽不會再住在一起了。”
“哦,那就像媽媽和爸爸一樣嗎?”小開心有些鬱鬱地問。
林晚晴心中一陣澀然地疼,“是的......”
她擁緊了兒子,總有一天,兒子會明白她現在的心情的。她這樣安慰著自己。
會所
搖曳的燈光,低迷的音樂,相擁而舞的男女,這裡迷離著曖昧,迷離著欲/望,迷離著裝著沉沉心事的人。
靳齊坐在幽靜的位子上,修長骨感的手指擎著一杯不知名的酒液,那雙深而幽寒的眼睛似近似遠地凝視著台上那搖動的身影。
年輕而妖嬈的女人,輕輕哼唱著的竟是‘美酒加咖啡’。旖旎動聽的歌聲在耳邊迴盪著,靳齊的眸光幽遠,似是凝視著那台上妖嬈的身影,又似是全沒有注意她。
就這樣過了一個晚上。
“糖糖,來。”白惠手裡攥著輕輕巧巧的小皮球,對著幾米之外的小小的女兒晃了晃,然後輕輕地拋了出去。
小糖糖立即就張開了小手去接那小球,小球撞到她穿成淺粉色棉衣的小身子上又跳了開去。小人兒便又轉身跑著去追那蹦蹦跳跳的小球。
小豆豆也追了過去,兩個孩子伊伊呀呀玩了起來。
白惠的手機響了,保姆將她的手機拿了出來,她便走開去接電話。保姆照看著兩個孩子。
電話是楚瀟瀟打來的。自從西藏一别,白惠已經數月沒有見過哥哥了。聽到楚瀟瀟那低醇又十分溫柔的聲音,白惠的心頭像是春日的陽光照耀著,又暖,又興奮。
“哥,是你呀!”
“嗯,是我。”
“啊啊,哥,你真的回來了,啊啊——”白惠拿著手機已經興奮得快要跳起來了。
“哥你在哪兒呀?”白惠心急地問。
那邊的人笑容溫朗,“我才下火車,要過一會兒才能去你那邊。”
“哥,我讓長風去接你。”
“不用,他在上班呢。”楚瀟瀟笑說。
白惠的心情已是十分雀躍,“哥,那我在家裡等你。”
楚瀟瀟是在兩個小時之後到來的,一身軍裝,風塵仆仆。此次回來主要是工作的事情,行期七天。路上去掉了三天的時間,再加上在這邊的會議去掉一天,剩下的兩天,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去母親的家鄉看看。
楚瀟瀟比之於上次見到要瘦了一些,但是看起來很結實,他一見到兩個小傢夥,眼睛裡便是亮了起來,“糖糖,豆豆,喲,長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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