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明天過來。”她遲疑一刻說出了口。
身後,兩道男人的眸光咄咄望過來,林晚晴腳步加快離開了那間屋子。這一晚上,她無疑是輾轉難眠的,靳齊突然間的鬆口讓她意外的同時也心情翻湧了好久。後半夜才睡著。
一早上,她老早起來,繞了個道兒去了靳齊的公司,這地方她不是第一次來,自然輕車熟路。秘書認識她,沒攔她但問了一句,“靳太太,來找總裁嗎?”
“是的,請告訴我,他在哪兒?”林晚晴說。
“哦,他一早飛香港了。”秘書道。
林晚晴一下子懵在那兒了。
“這個是總裁讓我交給您的。”秘書遞過來一個信封。林晚晴心頭一突的同時接了過來,她打開了那信封,從裡面抽出幾張紙來。最上面的一頁紙上寫著幾行字:
“林晚晴,開心一直說想去迪士尼玩,我今早就帶他去了。離婚協議我叫秘書交給你。”
林晚晴的心怦的一下,迅速地跌落下深穀。
靳齊是什麼意思?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帶孩子去迪士尼?他是不是不想讓她再見兒子?
林晚晴的心像十八個吊桶打水,立時就七上八下了。她身子一陣發軟,伸手扶住了走廊雪白的牆,她努力地平穩著心跳,將那個信封塞進了包裡,又拿了手機出來,邊下樓邊給靳齊打電話。
可想而知,靳齊的手機是關著的,因為靳齊已經帶著兒子前往香港的途中了。林晚晴一顆心慌得厲害,她幾乎是跌跌撞撞地出了靳氏。外面冷風呼呼,她的心如在火上煎。靳齊昨天突然間就同意離婚了,那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讓她吃驚,同時也隱隱地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原來,他帶著孩子走了。
隻是去玩玩那麼簡單嗎?
林晚晴的心頭十五個吊桶打水,哐了哐啷的一團亂。
“白姐。”她幾乎是欲哭無淚地在給白惠打電話,“白姐,靳齊帶著開心去香港了,他是不是不讓我見孩子了?”
白惠一聽之下心驚不已,“晚晴你先别急,倒底怎麼回事?”
白惠正給小糖糖梳頭呢,小傢夥一早上梳了好幾次的頭髮都被小豆豆那淘小子給抓亂了。
小丫頭末了就哭了,說豆豆總抓她頭髮。
白惠氣不得惱不得地在小豆豆的小肥屁股上拍了一下,那巴掌不重,但多少會有點兒疼,估計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小豆豆肉肉的小手捂著小屁股對著她咧著小嘴直啊啊。
正好徐長風走過來,小傢夥就跟他爸爸告狀,一手拍著小屁股上疼的地方,一面指著媽媽,“啊啊,打。”
徐長風被兒子那可愛的小模樣逗得大嘴都咧到耳根子上去了,把小人兒抱過來,看看那小屁股,果真好像是有點兒發紅。
便大手給揉了揉,“嗯,媽媽打了?爸爸打她啊。”
白惠正微彎著身形給小糖糖梳頭髮,他作勢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觸手處軟軟的。這一下既給兒子解疼,又給自己解癢。他昨天晚上才回家,一晚上的求索,所謂的久旱逢甘霖,就是那種滋味。
白惠氣得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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