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了擦嘴,將那紙巾攥在手心裡。準備到家的時候扔到衛生筒裡。
他卻開口說話了,“昨晚,和楚瀟瀟在一起?”
聲音自然是陰沉無比。
白惠隻是抿了抿唇,低下頭看著腳下的地板,“是的。”電梯門打開的一刻,她才吐出了兩個字來。但她的手再次被男人扣住了。這次的力道更大,白惠驚叫一聲,人已被他拖向家門口。
房門打開,她被他徑自地拽到了裡間屋子,又不分輕重地毫不憐香惜玉地甩到了床上。
接著他沉凜肅殺的身形便欺了過來,他一手扣著她的一隻手腕將它們壓向她的肩部上方,
“跳躍的燭光,俊美的情人。白惠,你要是真的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會殺——了你!”
他的陰沉的眼睛一瞬間變得凶狠,白牙咬著,一字一句已是凶狠到極致。
白惠黑瞳縮了縮,這個男人陰狠起來是絲毫找不到半分斯文儒雅的樣子的。
“那麼,你就殺了我吧!”白惠低低地咬唇,這樣的婚姻生不如死,還不如讓他殺了她來得痛快。
陰雲越發的濃烈,一團凶狠的烈焰從男人的眼瞳中湧起,他的大手一把就伸到了她的胸前。她穿著羽絨服,他的大手在那拉鍊上狠狠地一扯,羽絨服便被拉開了,露出了她裡面的薄毛衫,白惠隻覺得胸口一涼,那隻大手竟然就一把將她的毛衫撩了上去,她的胸腹便暴露在了空氣中。
她驚叫一聲,手忙腳亂地便想去阻擋那隻手,但他的長腿落下將她兩條腿壓住了,而她的手更是被他更緊地扣住。
“好,好,我來檢視一下!”男人一張俊臉上青紅交替,額上的青筋暴了出來,連那隻撕扯著她胸衣的手上,也是爬滿了凸起的青蟲,聲音更是不知是憤怒過頭還是有些壓抑的發顫。
白惠害怕了,是真的害怕了。
“徐長風,你做什麼?”她的聲音有些發顫,牙齒不由地磕在一起。
而男人隻是凶狠一笑,那笑容讓人越發的心底發毛。白惠的眼睛裡滿滿都是驚恐。她現在才知道,不要懲口舌之快的道理,貪圖口舌之快,身體會遭殃啊!
徐長風陰沉的眸光變得邪肆無比,挑了黑眉看著她。“怕什麼?做的時候你怎麼不怕?嗯?”他的質問讓她無話可說,他陰沉的眼睛裡布著譏誚。她的衣服竟是被解開了,鬆鬆地掛在她的肩頭。
眼神也是越發的邪肆凶狠,他的頭一下子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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