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忙應了。
徐長風拿著車鑰匙下了樓,步出公司大廈,小北已經把車子給他從地下停車場提出來了。
他鑽進去,黑色的賓利緩緩轉彎開走。
這是臨近中午的時候,太陽光從車前窗照進來,有幾分灼熱。車廂裡熱熱的,他有些煩躁。伸手扯鬆了領帶,車子提了速向著國際飯店駛去。
吧吧
有人在對著他的車子按喇叭。他心底絲絲的煩躁湧出來,臉上的神色也便帶了出來,目不斜視繼續開車。
吧吧
那車子還在按喇叭,那不是普通的喇叭,那是警笛。他一驚似的回過神來,忙踩了刹車。
賓利停下,兩名交警立即從那警車中蹦了下來,將他的車子堵住。
吧吧的叩車窗。
徐長風心底疑惑,拉下車窗,一個交警對他敬了個禮,“先生,請出示您的駕駛證,行駛證。”
徐長風斂眉,從扶手箱裡將證件都拿了出來遞給那交警,那交警打開看了看,徐長風有些微慍地道:“這地兒超不了速吧?”
“你沒超速,你下來看看,你後面貼的什麼。”那交警刷刷地寫著罰單,徐長風擰眉。他下了車子,走到車子後面低頭一看,立時就滿臉起了黑線。
他的後車牌上,明晃晃的一張大貼紙。
“先生,一把年紀了,不帶這麼玩的吧!”那交警走過來將開好的罰單遞給了他。
“扣十二分。把罰款交了。”
徐長風隻感到耳後烏鴉陣陣飛,車牌子上,那隻眥著牙咧著嘴笑著的大兔子穩穩噹噹地粘在他的後車牌上,車牌號上的數字全都被眥牙的大兔子給擋住了。
徐長風滿臉肌肉抽抽著,修長骨感的手指揪著那兔子的耳朵,捏緊,向下一扯。
丟進了車子裡。
“媽媽,媽媽,糖。”小糖糖舉著手裡的棒棒糖舉到白惠的面前,白惠正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眉眼間有些鬱鬱之色。
她輕攥了女兒嫩芽似的小手,在那根棒棒糖上輕舔了一下,“嗯,好甜。”
小糖糖便開心的咧開了小嘴,大眼睛彎成了月牙兒一般,小舌頭伸出來,輕輕地碰著那根藍莓的棒棒糖,小舌頭咂摸著那清甜的味道,十分享受的樣子。
白惠看著女兒可愛的小模樣,不由又彎了唇角,輕捏了捏小人兒的小臉。
“先生,您回來了。”是保姆的聲音,接著是男人的腳步聲,皮鞋踏在木質的地板上的聲音,白惠耳朵緊了緊。
隻是一念之間,神色已是坦然。
腳步聲無聲地止住了,有陰影從身後攏過來,無聲無息,可是讓人有一種鋒芒在背的感覺。
白惠的脊背處僵了僵,又是從容地對女兒道:“糖糖,不要吃太多糖,牙齒會生小蟲哦。”
“小蟲,不要。”糖糖皺了小眉毛,將手裡的棒棒糖放在了一旁茶幾上的晶晶盤子裡。
“爸爸。”小人兒亮亮的眼珠看著白惠身後的人。
徐長風頎長的身形輕蹲下,伸手輕攥了女兒的小手,嫩芽一般的小手。
他憐愛地將女兒攬過來摟著,輕捏捏小人兒白裡透紅的小臉,說道:“糖糖,今天都做什麼了?”
“識字字。數......數。”小人兒鼓著小嘴認真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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