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不好在說什麼了,她現在是要自力更生的,出來工作,一定是什麼樣的情況都會遇到的,她不是十幾歲的小孩子,她知道。“好吧。”她說。
晚飯就在本城一家很出名的飯店,稅務的李局另外還有工商局的幾個頭頭都去了。
林晚晴可以說從沒有出席過這樣的場合。她大學畢業便做了靳家的少夫人,從此之後,深居簡出,幾乎叫做從未曾涉足過社會。酒席上,那個李局想著法的讓她喝酒。林晚晴知道自己不勝酒力,自是不敢多喝,隻是一兩杯啤酒而已,便堅決不再沾一滴酒了。
王總便笑說道:“晚晴啊,李局還沒儘興,你再陪陪他。”
“我不能喝了王總。”林晚晴連連搖頭。
而李局卻是笑眯眯地把手探到了林晚晴的腿上,她穿著黑色厚厚的那種絲襪,他的手就擱在了她的大腿上,輕輕地若有似無的撫摸著,林晚晴像是腿上爬了蟑螂一般驚叫起來。
李局被她這突然間的一聲叫給驚了一下,那隻爪子立刻就收了回去。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望過來,都是酒意微熏的男人,他們的眼光裡似是縱容,似是看笑話,更似是男人間的心照不宣。
那個李局便是掛不住臉了,神色間湧出氣惱,自已倒了一杯酒,咕咚喝了起來。林晚晴的臉上火燒了一般,“對不起,我有點兒不舒服,我先走了。”
她拿起手包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飯店,匆匆地回了家。她還住在白惠那裡,隻是這幾天,白惠和徐長風帶著他們的兩個孩子和一個保姆去了D城,現在諾大的宅子裡就隻有晚晴和小開心還有另一個保姆在。
保姆已經把飯給做好了,“晚晴姐你回來了。”
“回來了。”晚晴溫和的笑笑,“開心在哪兒?”
“她在樓上呢。”保姆說。
林晚晴便上了樓,她的兒子就趴在她臥室的寫字檯上,小手正認真的折著什麼。粉色的,紅色的,藍色的,黃色的,各色各樣的紙鶴,擺在小傢夥的身旁,而小傢夥的兩隻小手還在認真的摺疊著手裡的彩紙。
林晚晴看到眼前的情景心絃一顫,“開心。”
小開心聽見媽媽的喊聲,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彩紙,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媽媽,我折了一百隻紙鶴了,白阿姨說折夠一千隻的時候,爸爸就會醒過來了。我還有好多沒折。”
“開心。”林晚晴憐愛地摸摸兒子的頭,將小人兒摟進了懷裡,“爸爸已經醒了。”
“真的嗎,媽媽?”小開心的黑眼睛立時亮了起來,“爸爸真的醒了?”
“醒了。”林晚晴心中湧出說不出的一種滋味。
“媽媽,你現在帶我去看爸爸嗎?”小開心又仰著小腦袋用他滿是期待的眼睛看著他的媽媽。
林晚晴點頭,雖然天色已經黑下來了,但是孩子的一片心,她不忍心辜負。她給小開心穿上了厚的衣服,牽著小人兒的手下了樓。
“小月,晚飯你自己先吃吧,我帶開心去趟醫院。”
“哦,那我給你們溫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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