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讓傅廷也以後每一次想起顧清雨都會感到反胃噁心,永遠都不想再見那個賤人!
……
出租車內。
顧清雨坐在車裡一直在掉個眼淚,哭個不停,委屈的像個孩子一樣。
司機師傅都有些慌了,連忙將一包抽紙遞到後面:“小姑娘你怎麼了,這哭的這麼厲害啊,是不是受欺負了,要不要送你去警察局?”
她用紙巾擦乾淨眼淚,哭得一抽一抽的說:“不用了,謝謝師傅,我沒事,送我回家就可以了。”
司機師傅也不好再問什麼了,直接將她送到了她租住的小區外。
臨下車前還跟她說了一句:“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别太傷心了,生活還得繼續啊。”
“謝謝師傅。”
她擦掉了眼淚,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裡,直接躺在床上,整個人都沉浸在悲傷當中。
越想越氣,越想越難過。
這個舒夢簡直太可惡了。
故意引她過去演這麼一齣戲就是為了傅廷也看,現在她在傅廷也的眼裡估計就是一個死性不改的惡毒女人,沒有救了。
她一直在不停地掉著眼淚,委屈得也萌生了結束生命一了百了的想法。
可是就算死,也得查清楚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再死,她絕對不能帶著這份冤屈離開。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顧清雨擦乾眼淚坐起身子,看了一眼,是劇組陳導打過來的,她調整了一下情緒接起電話:“陳導,什麼事?”
“小顧啊,你今晚幫我拍一場戲,我有個應酬走不開。”
“好,我現在就去現場。”
……
傍晚,沈氏私人會所。
沈遇到場的時候,發現所有人都在各玩各的,隻有傅公子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的那張單人沙發上喝悶酒。
他走過去,坐在了男人的對面,說:“傅公子,你這又是怎麼了,看起來情緒不高啊,要不要叫幾個妹妹陪陪你?”
傅廷也冷眼撇過去,沉聲道:“滾。”
“得嘞,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你們家老頭子給你打電話打不通,打到我這兒來了,你有空還是給他老人家回一個吧。”
說完,沈遇起身就要走開。
傅廷也靠在沙發上,仰起了頭,眼神慵懶地望著天花板,嗓音沙啞性感:“女人……真是一種沒意思的生物。”
剛剛起身的沈遇又坐了回去,一臉八卦的看向他:“傅公子,這是受了什麼情傷呢?不如說出來聽聽?”
傅廷也望著天花板上自己的倒影,輕笑了一聲:“情傷?我根本不需要愛情,又談何而來的受情傷。”
“哎,你可千萬别說這話啊,哪天你要是對哪個女人愛得死去活來的,到時候想起你這時候說的話,多打臉啊。”
沈遇笑著打趣道。
他卻側眸看向沈遇:“不會有那一天,我已經看透女人這種生物了,隻會影響我做決定。”
沈遇忽然間嚴肅了起來,總覺得好像發生了什麼。
“難道你前妻又傷你心了?你前妻現在拿著你給她的資源,怎麼還敢招惹你?”
“以後,别再我面前提起她。”傅廷也坐直了身子,起身拿起西裝外套,扔下一句:“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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