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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念疼得在車後座上蜷縮成了蝦米狀,卻還不忘提醒薄司白,“你……你喝酒了,不能開車。”
“……”薄司白真是要氣笑了。
這女人,都什麼時候了,還在乎這些?
别說他今天是酒駕,就算是殘疾,用手去按油門,也要送她去醫院!
“乖乖躺好,十分鐘就能到。”薄司白沉聲道,便踩了一腳油門,直奔著薄氏私人醫院而去。
預計十分鐘的路程,他隻用了不到五分鐘就抵達了,一路上快得像是要起飛。
而這麼短的時間裡,薄司白還給辜江楓打了個電話,催著他來醫院給宋如念治病。
宋如念被護士推著進了手術室,整個醫院走廊瞬間被那盞紅色的燈給籠罩,明晃晃的,壓得人喘不過氣。
“表哥,”辜江楓還穿著真絲的睡衣睡褲就過來了,邊跑邊往身上套手術服,“什麼情況啊?”
“不清楚,”薄司白的臉色陰沉得可怖,“她睡得好好地,突然就後背疼得直接醒過來。”
“不會是後背的舊傷吧?”辜江楓猜測道,“我先去手術室裡看看。”
這一去,就是兩個小時。
等手術室的大門再打開,就是辜江楓推著已經睡著的宋如念出來了。
“她打了止痛針,已經睡著了,先送到病房去觀察。”辜江楓說道。
“查出什麼病因了嗎?”薄司白沉聲問道。
辜江楓搖搖頭,表情很是愧疚,“暫時查不出來,但是有一點發現,她之前受傷的那截脊椎,已經出現了被腐蝕的情況。”
今天晚上宋如念突然疼得從睡夢中醒過來,也是因為注射的止痛針失效,所以骨頭被腐蝕的那種痛楚就清晰傳來,讓她痛不欲生。
“之前不是說那個史密斯給開了藥,半個月就能好?”薄司白蹙緊了劍眉。
辜江楓撓了撓頭,“是這樣沒錯,但是現在看來,好像是沒用。”
“他不是專家嗎?”薄司白又質問道。
辜江楓的聲音越來越弱,“難道是因為我出爾反爾,把他關到了監獄裡,所以他才留了一手嗎?”
“……”薄司白周身都散發著寒氣,“把他弄出來,先給念念看病。”
等徹底治好之後,辜江楓想怎麼處置這個史密斯,他都沒意見。
辜江楓趕緊去照做。
淩晨一點鐘,他開車去了監獄,將在監獄裡被收拾得隻剩下半條命的史密斯給撈了出來。
“不要給我耍花招,要是你再讓安妮有任何差錯,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辜江楓惡狠狠地威脅道。
史密斯在監獄裡被揍得渾身都沒有一塊好地方了,再聽見這威脅,便劇烈的顫抖起來。
他好想告訴辜江楓,他壓根就不會救人,隻是會害人而已。
可要是說了這話,他肯定會被直接殺掉的。
“我……”史密斯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了一圈,“我可以救她,但是我需要一點時間,你先讓我離開監獄,行不行?”
“你别想耍花招。”辜江楓警告道,還是將史密斯給提出了監獄。
隨即,史密斯就被帶到了醫院給宋如念看病。
史密斯以做檢查為藉口,支開了眾人,然後用病房裡的座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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