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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愫將麪包車司機甩在地上,腳踩上去,不讓他有溜走的可能。
然後才回答霍杭之,“我哪有那麼嬌弱,再說司機已經被你整得就剩半口氣了,我隻是負責過去補了一板磚而已。”
她學醫好幾年,精準的避開了司機頭頂的致命部位,隻是把他砸得腦震盪了而已。
這會兒踩在地上,還時不時抽搐呢。
“你趕緊問,他們到底是誰派來的,豆芽兒為什麼會被帶走,帶去什麼地方了。”秦愫說道。
霍杭之嗯了一聲,迅速給秦愫切脈。
確定沒問題之後,才把注意力放在地上的司機身上。
直接單手揪起,“說,你們要把豆芽兒帶去什麼地方?”
“我們拿錢辦事,不會泄露半個字。”司機腦子暈乎乎的,但還是堅持著自己作為綁匪的底線。
霍杭之沒那麼心情和他掰扯。
乾脆利落,卸了司機一條胳膊。
哢擦一聲脆響後,司機鬼哭狼嚎起來,痛苦得眼淚鼻涕一塊兒往下掉。
“不說的話,我就把手腳都給你卸了,這樣不至死,但和人彘沒什麼區别,還有其他折磨人的手段,足夠你生不如死。”
為了保守住别人的秘密,把自己搭出去,非常不值得。
司機也不是那種硬骨頭,聽聞這話立馬就慫了。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你千萬這樣折磨我。”司機大喊道。
“豆芽兒被你們帶去哪兒了?”霍杭之質問。
司機哭得鼻涕泡泡都出來了,“雇主說,讓我們綁走了豆芽兒之後,就直接送到機場去,他們現在估計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
什麼?
秦關氣得握拳。
這背後的雇主也太囂張了一點吧,把人給綁走了,居然還敢明目張膽的帶去機場。
是打算坐飛機離開嗎?
二話不說,秦關立馬打電話給自己認識的人,態度強硬,“我的侄兒被綁架了,對方可能要帶他坐飛機離開,你現在立馬停了所有的飛機,我們馬上過來。”
這幾年在西州做生意,秦關積累了不少的人脈和勢力。
再加上是這麼重要的事情,對方二話不說,立馬便答應了。
“姐夫走,我負責開車。”秦關說道。
霍杭之嗯了一聲,跟著往外走。
到車子跟前,突然伸出一隻手,搶先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那速度,霍杭之根本來不及反應,便發現秦愫已經在後排給自己及安全帶了。
“愫愫,你不能去。”霍杭之板著臉道,“快下來。”
秦愫態度堅決,“為什麼不能去,豆芽兒也是我的兒子,我得去找他!”
要是豆芽兒出了什麼事情,她卻沒有第一時間去幫忙,這輩子都會內疚的。
“機場那麼多人,再加上排查的難度很大,我怕你太累。”霍杭之說了實話,“你現在孕晚期了,醫生說了不能焦急和操勞。”
“那我也不能這樣不管。”秦愫繼續堅持,“我去了機場就待著,等你訊息都行,但我必須得去。”
秦關也幫著說話,“姐夫,還是讓她去吧,再拖延下去,那幫人該帶著豆芽兒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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