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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歹說,秦愫總算是勸說辜夫人打消了這個念頭。
但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
電話聯絡不上嚴寬,秦愫打算明天去幼兒園門口直接堵。
這件事情必須要個說法。
不然嚴寬嘴巴那麼不牢靠,滿世界得宣傳,對豆芽兒的心理傷害實在太大了。
哪知道,等到第二天去幼兒園,卻被告知,嚴寬已經給孩子辦理了轉學,就是昨天下午他們離開後不久。
顯然,嚴寬其實昨天在幼兒園附近,但是不敢露面,隻能躲到他們離開之後,便直接跑了。
“那你知道,嚴寬帶著孩子去了哪個幼兒園嗎?”秦愫問道。
老師迷茫得搖搖頭,“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畢竟我們不用辦這些對接手續的。”
幼兒園而已,不入學籍,所以沒那麼多手續。
秦愫隻好作罷,向老師道謝之後,離開了幼兒園。
左右還是想不通,便打電話給蘇麗麗,麻煩蘇麗麗幫忙約嚴寬出來。
面對蘇麗麗,嚴寬便沒了什麼戒備心,甚至是洋洋洋得意的出現。
結果看見秦愫坐在咖啡廳裡,臉上的笑意便消失了,轉身準備跑。
“你可以跑,”秦愫開口,“但你想清楚代價,如果你現在走了,我就直接公開你出軌的事情,你讓我的兒子不好過,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聽聞這話,嚴寬腳步頓住。
再看向秦愫的時候,眼神裡滿是仇恨,聲音都跟著扭曲了,“你到底想怎麼樣,這本來就是事實,憑什麼不能說。”
“我要往外散播的也都是事實,我為什麼不能說?”秦愫反問。看
一句話,堵得嚴寬啞口無言。
一旁的蘇麗麗忍不住罵起來,“嚴寬,你可真是個畜生,生出來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小小年紀就拿這種事情去傷害攻擊别人,你還覺得挺得意,真不要臉啊。”
“這和你有關係嗎?”嚴寬罵回去,“有你說話的份嗎,我要是你,就趕緊收拾東西去國外,不然到時候蘇氏破產,大家都唾棄你,怎麼有臉在西洲待?”
罵完了蘇麗麗,又看向秦愫,語氣倒是和緩了幾分,“算我的錯,行了吧,我保證不說了,也不讓我兒子說了。”
嚴寬不怕蘇麗麗,但還是有幾分敬畏秦愫的。
畢竟秦愫身後是辜家和秦家。
要想以後在西洲繼續混下去,就得留幾分薄面。
秦愫滿臉不相信,“你說的話,我憑什麼相信呢?”
嚴寬急得在原地轉了一圈,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勢,“那你說吧,需要我怎麼做,你說的我都答應,這樣行了吧?”
“簽個合同,如果再傳出什麼豆芽兒的身世訊息,我不會放過你,還有,幼兒園那邊有誰知道了,你都去給我擺平。”秦愫說道。
當然啦,等嚴寬做完這些,她是要去檢查的。
嚴寬覺得莫名其妙。
但想到這樣就可以擺脫秦愫,便沒多想,答應了。
簽了字之後,便罵罵咧咧去幼兒園封口了。
而這頭,蘇麗麗很是疑惑,“愫愫,你讓他去封口,不怕他留什麼心眼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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